“我倒是有個提議,不知安管家肯不肯答應?”
“不是我跟張先生吹,我跟安莊主和安少莊主鞍前馬後,算起來也有二十年了,什麽場合沒見過?就是上次下武盟榜排榜大會,我也隨安莊主去過山!可能在紮滴流開藥方麵,張先生略勝我一籌,但是在酒桌上我安某可以是頗有些資本的。”
“啥資本?”張凡笑問。
“可以這麽,我在酒桌上喝酒的時間,比張先生坐在書桌前讀書的時間還長!”安管家昂然地,然後鼻子孔向上,幾乎朝向了花板,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好,既然如此,我就了!安管家,如果你能把我這杯酒,加上你那杯酒,再加上瓶裏剩下的半瓶,全部喝下去,我張凡便可以秀一下,一口氣,把這盆湯全弄幹!”
張凡著,手指桌子中央的一盆海狗銀耳湯。
那盆約有一尺口徑,半尺深淺,裏麵盛著滿滿一盆清湯,最少估計,也有三公升之巨!
如果一口氣喝幹,那麽湯肯定要溢出嗓子眼了!
安管家眼睛大大地:“你,你喝了它?”
“喝與不喝,你先不要管!我的是一口氣弄幹,也就是,我不動手隻動口,一口氣之後,盆裏湯幹!”
什麽意思?
眾人都驚奇了。
七八雙眼睛看著張凡,都以為張凡瘋了!
安管家雙肩一聳,冷笑一聲:“張先生話可算數?”
“酒桌無戲言!”張凡道。
“若是我喝幹了酒,張先生卻不能一口氣弄幹盆裏的湯,張先生可願接受處罰?”
“怎麽罰?”
“張先生把這瓶酒喝掉!”
安管家著,從旁邊酒櫃上拿過一瓶毛苔酒,往張凡麵前一頓,表情是相當威嚴不可冒犯。
眾人臉上多露出幸災樂禍,繃緊了神經,要看一場好戲。
“一言為定!”張凡道。
“好!痛快!”安管家道。
“安管家先請!”張凡冷笑一聲。
安管家剛才已經喝了至少兩大杯白酒,既使酒量再大,再喝一瓶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他此時看重的不是命,而是看重張凡怎麽被他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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