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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談米拉，不談米拉。我今天來找你也不過是受米拉之托，想在你們姐妹倆之間進行一下調合而己。我已經盡到義務，再沒什麽說的了。娜塔小姐，你的情報係統如此厲害，能不能幫我定位一個人？”
“什麽人？”
“仆西。”
“這個人，因為米拉的關係，與我們石油總公司結下大梁子，我父親一直在尋找他，有幾次派出殺手解決他，結果反而是殺手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最近，他來了大華國執行任務，聽說遇到了大華國特種部隊，他帶的三十多人的團隊，就活下來他一個人。我想，他現在己經成了驚弓之鳥，一定隱藏起來，短期之內很難找到他的蹤跡。”
“一點蹤跡也沒有？”
“要說有一點的話……昨天，他從京城某地一台櫃員機上取過現鈔……”
“啊？”
“有那個會員機的微信定位嗎？”
“可以轉給你。不過，人已經走了，你知道這個地點也沒有什麽意義！”
“你真是不專業！”張凡冷笑著，“隻要找到他的蹤影，可以順著沿途的錄像，找到他的藏身地點。”
“那得動用京城警察局的力量才行，你辦得到？還是我辦得到？”娜塔一臉不屑。
“嗬嗬了。”張凡微笑一下，不想說破王局長的關係，“不過，對於仆西，我並不是十分感興趣。我隻是想跟他談談，聽米拉說他一直在追求她，我想警告他，早點收手，不然我對他不客氣。”
娜塔眼中露出相應的崇拜，傾身向前，有意無意地讓低低的領口裏現出旖旎景色，“你若是能搞掉仆西，石油公司會全力支持你。要知道，仆西是我們石油公司與礦業公司纏鬥中一個重要的法碼。有他在世上一天，我們石油公司幾位巨頭，包括我，腦袋隨時會搬家！”
“嗬嗬嗬，”張凡笑了，“你的意思是，你們石油公司雇傭我殺掉仆西？”
“有這個意思，怎麽樣？”娜塔微笑道，“傭金不會少的，而且我們可以情報共享，助你一臂之力。”
“我張凡名正言順的合法商人，怎麽可能受雇於一個外國公司做殺手？哈哈，門縫裏看人，把人看扁了吧？哈哈……”
張凡爽朗一笑，又是一口悶掉一輛汽車。
“你真是不識抬舉！”娜塔把臉一抹，生氣地扭頭看向旁邊。
她生氣的樣子十分誘人。
張凡悄悄把手從桌下伸過去，在她膝蓋上揪了一下，嘻笑道：“跟你開玩笑呢！天下哪有跟錢過不去的主兒？說吧，傭金總數多少？先期預付多少？”
“你說數！”
“你說，你說的數字，我能看出你的誠意。”
“小樣兒！想多拿，卻要麵子。真是你們大華國的古語所說的那樣，當表子，又要立牌坊……”
說著，蘭花指一曲，伸直兩根手指。
“去！二十萬哪？你不如去街邊雇個小混子，你這些錢絕對超乎他的想象！”張凡故意氣娜塔。
“窮根又泛出酸水兒了！告訴你，不是二十萬，是兩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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