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琴,哦不,應該叫您郎師父。”
“哎,這是哪裏的話,就叫我邪琴,郎師父的給我叫老嘍。”
“邪琴真是性情中人,雖然這段日子您沒有出麵,可是我親家的墓子可都是您的功勞呀。我們對您感激不盡,這點小意思,請您笑納。”
因為老母親要埋在自己的家鄉,農村流行的都是土葬,我上學又沒時間去,就把簡單的事宜交代給連沉毅,是連沉毅幫忙代辦的。尋龍點穴我沒有參與任何,隻是在勾邪打墓上麵出了點建議,要使用功德碑,這墓室就得跟墓碑相互匹配,否則這就不符合功德碑的要求。
說白了,我就動了動嘴皮子,照著《碑之人》上麵念了一遍而已。
“哎呀,要什麽錢,我就是動了動嘴皮子,我今晚多吃點,就當你們給我的報酬了,為如此功德之人修碑,是我的福分,是我的福分哪。”
“邪琴真的很會說話,他爸,您代為收下吧。”
連沉毅趕緊雙手推辭,“不不不,我們家邪琴都說不要,那我絕對不可以破例,我們還是多吃點飯吧。”
見我們執意不要,阿邦家裏人也不好再硬塞給我,“那行,娃兒他媽,你多弄幾個菜,讓邪琴吃好喝好。”
飯桌上,我該說的也說。“老母親為兒可以傾盡一切,母生前兒未能盡孝,這去世後墳頭不能長草啊。”
意思很明了,多回去看看母親的墳,整理整理,修剪修剪,其實這也是給自己獲取無形的財富。
“邪琴,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阿娟也會經常去看看母親,讓她老人家知道,她的兒子不會忘記他,永遠不會……”
這天晚上,飯吃了好久,話也說了好久,我也有點哀傷,我的母親,您現在在哪裏,我今生今世是否可以再見你一次。
……
……
霍華德走了快兩個月了,秋日已經離開,冬日迎了上來,一點消息都沒有,仿佛人間蒸發一樣,罷了,一切看天意吧。
這天周五,雪很大,雪花很白很白,白得那麽純潔。它們把大地變得也很純潔、很美麗。這麽白的雪,雖然可以使萬物變得純潔,要是人們的心靈會變得像它一樣美麗、純潔,那該多好啊。
霍華德走的匆忙,把他的古玩店交給了我,這麽長時間我一次都沒有去過,今天突然心血來潮,去看看吧。
因為那家門店是霍華德買下來的,不存在交不交房租。出門上了公交,坐到古玩街下車,此刻的古玩街已經被大雪淹沒,腳踩上去,鬆鬆軟軟,好是舒坦,到了霍華德的那件門店,掏出鑰匙打開鐵門,在裏麵翻著看看都有什麽東西。
這麽大的雪,其他古玩店都關門了,現在沒人來做生意,我也就是想起來了,可沒想到,門開了還沒三分鍾,進來一個人。
戴著東北老爺們的大扇帽子,穿著手工做的棉鞋,雙手操操著,一腦袋雪花片子,直接闖了進來。
我還在裏麵翻動,“有人嗎?”這句話喊的有些底氣不足,不過我聽的很清楚。
“怎麽了?您有什麽事?”見一個小夥子出來,還以為我是夥計,“你們老板呢?”這話還是底氣不足。
“我就是老板?怎麽了?”
“幹你們這一行的這麽年輕嗎?”這句話時嘟嘟囔囔說出來的,緊接著說道,“我這有個東西,你們要不要?”
“那你也得拿出來看看啊。”我也是抱著好奇,他四處打量一下見沒有人,從懷中掏出來一個手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