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年又兩個月,夜弦終於回到了長恩寺。
而跟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他懷裏的朝歌。
幾人商量後,把朝歌上了宮牧之的戶口。
朝歌變成了宮朝歌。
宮牧之和楚月,成了朝歌法律上的父母。
而三人對外的法是,把朝歌寄養在夜弦這裏,在長恩寺聽聽佛經,學學武功。
夜父夜母知道這件事後,還特地來夜弦的禪房看了朝歌。
夜父送了朝歌一串綠意盈盈的暖玉佛珠,夜母則送了朝歌一套靠近學校的房子。
朝歌覺得,夜父夜母兩人看她的目光可不像是看孫輩的意思。
倒有點像……兒媳?
有意思。
夜弦要負擔朝歌的奶粉錢,自然不會每都是安安靜靜的念經。
他還有其他的業務。
為人解簽。
長恩寺作為H國的最有名望的佛寺,香火自然旺盛,每都有許多人進出。
而夜弦作為長恩寺的繼承人,自然也並不輕鬆。
他人長得好看,雖然是光頭,可是人們看著他那雙眼睛,便不由自主地忽略他的長相,隻被那雙寧靜安詳的眸中那抹慈悲吸引。
每次他來解簽,都有一大堆人來排隊。
夜弦工作的時候,朝歌就由夜母照顧著。
夜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朝歌拉扯大,終於,朝歌到了該上學的年紀。
夜家兩代三人坐在一起,臉色嚴肅,仿佛即將討論什麽極為鄭重的話題。
可是,水滴聲輕響,夜父先開口了。
“這次,就由我來送歌兒去幼兒園吧,我不像你們,一個忙著管理公司,一個忙著寺裏的事情,隻有我最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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