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不用加酒曲。
酵母本身就是葡萄上麵那層白霜。
張翠娟聽菊琴說蘇琉玉昨日摘了許多紫果做酒,還熱情的借來好幾個釀酒的酒壺。
“哎呀,這東西還能釀酒呢,改名出酒了也給嬸子嚐嚐。”
張翠娟看到蘇琉玉就打心眼裏喜歡,她帶著菊琴過來,和蘇琉玉三個人在院子裏開始洗葡萄。
村裏人幹活就是利索,三個人一起,一個上午就把葡萄全部裝了起來。
一共裝了足足二十個小酒壺。
半個月走貨郎才過來收貨,蘇琉玉計算了一下,正好是第一次發酵。
發酵後過濾清澈裝壺,就可以直接賣了。
雖然這過濾完還要幾個月出酒,但貨在手,蘇琉玉就有信心賣出去。
她那嘴向來厲害,在列國酒席上都能把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更別說一個小貨郎了。
張翠娟忙好就回家做飯了,雲崖兒看院子裏吵鬧聲走了,也起來開始煮粥。
蘇琉玉就搬個小板凳在院子裏等著開飯。
她看著雲崖兒在那狹小的灶台間忙活。
生火,打水,煮粥。
這樣一個溫沉修雅的少年,即便做著粗活,也帶著一派清越脫俗,出塵而優雅。
九天玄霜的無上之容,在那灶台三寸之地來回忙碌。
夏日燥熱,讓他的發間溢出薄汗。
他抬手逝去,清絕的眼神掃了一眼蘇琉玉,開始罵:
“太陽怎麽沒把你曬死。”
蘇琉玉撇撇嘴,湊上前:“飯什麽時候好,我好餓。”
“餓不死你。”他又道:“滾開,擋事。”
她隻能又坐了回去。
看著院子,自顧自道:
“院子裏,還得有棵樹,夏天好乘涼。”
“西角那片地我看也極好,可以種點蔥和大蒜。”
“最好再養隻豬,一年養一隻,過年宰了下酒。”
雲崖兒拿著鍋鏟出來,嗤了一聲:“我看你閑的。”
“我以前就這樣想的。”
未登基之前偶爾想想。
登基後,那是一點都不敢想了。
乘著這半月躲懶,她又把心裏話鼓搗出來。
“我不僅想養豬,還想養雞,每天早晨起來,可以摸個蛋,煎著吃。”
“還要養一群鵝,找個鄰水的地,每天讓它們下河遊泳,晚飯了再叫它們回來。”
“大黃狗我看也不錯,弄一條聰明的,看家護院。”
她歪著頭,眼神向往:“崖哥,這樣的生活,隻要一想想,我就覺得好開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