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聚 17

躺在床上的立曉，腦海中都是這一個月來的種種事情，，馬靈冬的大爺派頭，馬靈冬的憤怒，馬靈冬那受傷的眼神，馬靈冬那這夢裏呢喃細語，以及那一晚的種種，在立曉的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讓她久久無法閉眼。一個月似真似假的相處，卻讓立曉有一種，馬靈冬已經充滿了她整個腦海的不安感。 第二奶奶卻不在家，是出門有事要做，立曉隻能耐心的等待，隻是奶奶卻遲遲沒有回來，很快新年到來，父母全部放假在家，奶奶才姍姍來遲，立曉才知道，奶奶是被爸媽送去旅遊了！隻是爸媽都在家，讓立曉隻能將全部的疑惑咽回肚子裏。 “奶奶，新年快樂！”這是立曉家過的最熱鬧的一個年，也是立曉長這麽大，第一次和奶奶過年，收到立曉的祝福，奶奶頓時濕了眼眶。 “哎，奶奶以前就是眼瞎，為什麽有這麽乖巧孝順的外孫女不疼愛，偏偏疼愛那個畜_生呢！”奶奶忍不住抱怨自己道。 “奶奶，大過年的，咱不這些事情，新年新氣象，曉曉祝願奶奶長命百歲。”立曉給奶奶一個擁抱，安撫的著。 “好好好，來，這是奶奶給的壓歲錢，拿好了，不能給你爸媽，聽到沒有。”奶奶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交到了立曉的手中，還不忘叮囑一句。立曉的爸媽在廚房裏忙碌，聽到立曉和奶奶的對話，都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多少年沒這麽熱鬧了，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還真沒錯！”立曉的爸爸忍不住感慨一句，立曉的媽媽也點頭附和。自從立曉出聲，立曉的奶奶就禁止他們回去過年，不知道為什麽，立曉的奶奶對立曉，那是十分的排斥，根本不像她給出的解釋那樣，是因為重男輕女。隻是老人家的心思，他們也猜不透，又不敢去問，立曉的姥姥走得也急，立曉出生的那一年，到底因為什麽，讓這兩個情如姐妹的老人，變得老死不相往來，也成了一個迷。 一家人和和樂樂的吃了一頓年夜飯，看了一場春晚，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笑容，隻是這個笑容並沒有維持多久，正月初五的這一，堂哥一家再一次上門，打著拜年的幌子，坐在那裏閑聊的時候，再一次老話重提。 “你，你們，你們給我滾，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也沒有這個孫子！”奶奶聽到這裏的時候，頓時跳了起來，抄起一把瓜子，就向著堂哥一家打去，邊打還邊罵著，隻是立曉發現了奶奶的眼中，有淚水在打轉。。 “媽，晨晨可是你唯一的孫子，也是老韓唯一的獨苗，現在隻有你能幫他了，為什麽你就不肯幫忙呢？”韓晨媽媽，也就是立曉的大伯母，聲音有些哽咽的道。 “你還好意思，你還有臉？晨晨時候是多麽懂事的一個孩子，可是你呢？你除了打牌，什麽都不做，我念在你生下晨晨的份上，不和你計較這些，幫你操持著這個家，可是你呢？打牌就打牌，還非要帶著晨晨去，讓他年紀就沾了賭癮，這都是你害的，你自己種下的因，就自己去承受這個果！”奶奶氣憤的指著大伯母，完這句話，似是用盡了她全部的氣力一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立曉見狀連忙衝進奶奶的房間，將藥瓶拿了出來，給奶奶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