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隻有楚國之墨,南方之墨,墨者三矩子之一的鄧陵氏才有!
擊強扶弱,平衡世間之萬物,行大義之舉動,故楚有孟勝守城身死的故事,不斷激勵著楚國之墨,讓他們繼續遵循南方之墨的教義,支撐著他們在這泥濘的亂世之中掙紮前行!
正如那個青年所說的一樣。
在這裏的百家聖門之人,皆不是各聖門的叛徒,他們自己從沒有如此覺得。
他們是因為同樣的理想聚集在這裏的。
鄧陵子已經死了,他走的甚至比墨子還要早。
他的無鋒之劍傳下來了,這位墨家的南方矩子忽然開口,對青年人道:
“你想要天子五兵嗎,穆王的蛇,是如今唯一在世的,擁有主人的天子信物。”
“那麽多聖門的弟子都沒有拿到。”
“天門的弟子之間,理念不盡相同,你的理念,說劍人會認可嗎?”
“他如果不幫你,你便要殺他,搶奪那隻蛇。”
“你想當天子嗎?”
南方矩子問出了數個問題。
那青年人看著這位矩子,認真的點了點頭。
“穆王可以為天子,開無為之世,我自然也可以,若為天下計,無不可矣。”
南方矩子舉著那柄劍:“廬山大震,青火降世,楚王惶恐,東皇注視人間,列國征戰,劍宗廝殺,禮崩樂壞已經進入最後的一段時間,天禮將要瓦解,你在這種大勢不可違逆的情況下,如何從這潭泥沼之中脫身而出?”
“庚桑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青年人直視這位矩子:“天地無為,百姓無為,堯舜之惡政,夏禹之逆天之舉,商湯周武之暴行,乃至於周幽之無道,這些統統都要從世上驅逐。”
“禮崩樂壞,天禮坍塌之後,元始天道將降臨世間,這裏的所有人都是為了元始天道成功降臨而聚集起來的。”
“那將會是一個大同之世。”
“那更會是一個自然之世。”
庚桑楚道:“說劍人的道,我很讚同,徐無鬼的道,我很駁斥,他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他便是惡之根源,是惡之災的起始。”
“他的道已經從天下之病轉移到他自己的身上,他卻渾然無知,自以為是真君不去眷顧他。”
“大河之敗,他該敗。”
“矩子,你我都有共同之處,您今日在這裏,聽了我的講道,您應該知道,我的道,是如何的。”
南方矩子閉上了眼睛,沉吟良久,點了點頭。
庚桑楚道:“我與說劍人還會見麵,會在楚國的朝堂上。”
他前麵的諸人之中,有人站出來,冷冷道:“先生,會有人去襲擊說劍人的,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大黑天已在路上,程夫子自從在稷下講學之後,他的名聲已經傳播到天下,想來天下,已有一座新的‘高山’出現了。”
庚桑楚道:“那便是諸聖的愚蠢之所在了,為了一時的眼前之利,而去妄圖奪取天子信物,總有一些人想要走捷徑,用天子信物來傳播他們的道與理。”
“辛卯子,夜門的聖人,休旦之聖,他的眼界和他的道理一樣.....如同老鼠的所能看見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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