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衍嬉笑:“又不是不給租金,西周公再貪婪也不至於自己打自己的臉,按時給錢什麽事情都沒有,再說了,天子他還在乎這些話?”
這倒是大實話,都已經開始賣酒賺外快,租田搞開發,天子本人基本上也就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了。
至於亡不亡的....周天子表示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就躺著,混與躺輪回不止,這把混下把躺,他娘的國家能不能振興和我又有什麽關係呢。
荀子搖了搖頭,微笑著道:“是啊,子思對於正統的繼承權,開始爭奪了,連我,也不能避免其中啊。”
“這是當然的。”
環淵雙手置於膝前,嚴肅道:“稷下學宮本來就是天下一等一地方,列國士人,半壁從稷下而出,當年秦孝公不惜重金請田文子從稷下赴秦,力陳十惡政,這才堅定了秦孝公變法的決心,稷下乃是天下的頭腦,而雲夢,更是出過張儀這等亂世之輩。”
“如今三宮合聚,荀況先生依舊為大祭酒,這等權利,也不下於一方諸侯了吧!”
“這麽大的勢力,天下的桃林都為大祭酒所栽種,這子思既然自詡為仲尼正統,他又豈能不對大祭酒下手呢?”
荀子沉默不言,而鄒衍則是道:“秦商等人,都是子思的忠實擁簇者,而曾參更是子思的老師,這一次的行為,要說曾子不懂,那肯定是假的。”
“曾參終究也活成了他討厭的樣子,誰還記得,當年曾參罵子夏.....”
鄒衍越說越說來勁,而周圍的聖賢們都沉默以對。
騶奭此時插嘴:“新宮不可被他們染指,我聽說,最近某些學派有些動作。”
他的目光移動到環淵身上,環淵嗬了一聲:“看我做什麽,祝繆的事情我隻是提及了一下,就這樣把我打到反派,是不是不太好?”
“照這樣說,鄒衍先生還是宋玉派的領軍人物,是不是也該看押起來?”
鄒衍咧嘴一笑:“看押起來也挺好,那些小家夥啊,為了個稷下學宮大祭酒的位置爭破頭皮,卻不知道這個位置可不好當啊。”
荀況道:“如果我入秦,歸來卸任,不傳給小輩,讓你當這個大祭酒,你覺得如何?”
鄒衍頓時一愣。
剩下三聖賢都拿目光瞄著他。
“這這不行,不行不行,在下才疏學淺,再說了,我平時就喜歡觀天看地,天地之大,遠勝於人間鬥爭,我就是推薦一下宋玉,你們要是不信我,把我關起來算了。”
鄒衍雙手一攤,顯得極其光棍與幹脆。
但不管怎麽說......
“不論如何,我聽說,前兩日有一個聖人潛入了新宮,無聲無息離去....某些人似乎知道,但卻不報,所以,在這裏說一下,魯仲連如果有任何出格的行為....各位.....”
鄒衍的頭忽然垂下來,眼中閃爍起危險的光彩。
諸聖沉默,皆是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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