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國現在的相邦啊,總是喜歡搞這種不知所雲的小動作,我都不知道他想要什麽,你不喜歡我就走麽,也不搶你飯碗,但是你又不直接說,我就來了,當然是無可奉告,你又不高興,畢竟秦國也不是你家開的,我幹嘛要通知你.....”
“所以搞事情之前一定要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蹲茅廁也不能忘記看簡牘,我這麽年輕都還經常翻閱簡牘,參加考試,勤修不綴,仲尼修的《詩經》是給你放在那裏當擺設的嗎,沒事看看《天論》也行......”
虞霜點了點頭:“程夫子自然是有資格說這句話的,杜劍宗你說呢。”
杜棹影:“.......程夫子大名,天下有聞。”
他瞄了一眼後麵空曠山嶽,裏麵有兩道氣息時隱時現。
這小程先生,怎麽突然話多起來了?
杜棹影不知道程知遠肚子裏買的什麽藥,但想想看,表麵一層看起來,應該是故意說的這些諷刺話,是為了讓那兩個家夥帶回去,激怒相邦?
沒什麽好處吧?
難道程夫子真的是衝著秦國相邦位置來的,少良造還不滿意?
杜棹影心中一震,暗道極有可能啊.....
年少英雄,這時候若是擔任一國之相,那必然是聲震四海,而同樣,聽陳龍右他們講,上一次在武勝關的辯論,相邦似乎被程夫子三兩句話說的吐血....這高下立判,也難怪相邦如此懼他.....
程知遠還在喋喋不休:
“明白這意思嗎?我告訴你們我是身經百戰,遊過萬水千山,見得多了,外麵的什麽大人物我沒見過,什麽趙王丹,楚王熊橫,齊王法章,君王後,越王勾踐,周天子,匈奴人,平原君,藺相如,荀師,鄒衍,東海道人安期聲,我還在做夢時候見過伯邑考和紂王。”
“懂不懂啊,你看看上次越王一劍劈廬山,二十六劍宗躺地,這比那範茅廁、秦國諸劍宗不知道高到哪裏去,這秦國劍宗也就那樣,你再說我,我跟越王是師徒相稱,平素裏談笑風生....”
杜棹影的眼角直跳,程知遠罵秦國諸劍宗,豈不是把他也帶上了。
真是狼心狗肺啊,枉自己還大老遠去接你!
後麵兩個隨行的劍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身上氣息起伏不定,左側劍宗胸膛不能平複氣息,對右側劍宗道:“早聽陳龍右說這個家夥詭詐且多謀,又生得一張伶牙俐齒,上次把相邦都罵的吐血三升,這次相邦讓我們盯著他,這貨卻是發現了我們,一直在這裏罵!”
“真是黃口小兒,豎子之流,就這樣的一個碎嘴孩子,能把四國摩弄於鼓脹之間?我不信!”
右側劍宗也表示同意:“這一路罵過去,相邦處暫且不說,秦國的臉向哪裏放,不知道的還以為王上找了個流氓來當相國。”
左側劍宗眯起眼睛:“咱們計較一下,必須得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來個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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