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日之秦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知道,正戲來了!
“秦之法,嚴刑峻,雖然強,但剛過易折,不宜久存!”
“還需——變!法!”
漆雕暉直視杜倉,老聖人冷笑起來:“你是為自己而來,還是為了在秦國有一立錐之地,亦或是……”
“為了可笑的天下大義而來,為了那山東六國,貌似無辜的……王侯百姓?”
杜倉猛是怒喝:“漆雕暉,你若是為學派而來,老夫還高看你三分,若是來給人當說客,休怪老夫撕了你的臉麵!”
漆雕暉:“杜倉,你錯了,我不是為任何人而來,而是……為秦國計較!”
但這話出來,不僅是法家,圍觀群眾也多有低沉哄笑之音。
魏冉不冷不熱道:“如果給說客分個等級,您無疑是最低劣的一等了。”
“秦國早已變法,若是再變,不是變法而是亂國!”
為秦國計較?
這不是廢話,哪個說客不這麽說,老掉牙的開場白了。
漆雕暉卻是真的歎氣:“秦國吃的太快了,需要緩一緩,消消胃口,凡事都有兩麵性!不可以走去極端!”
“秦法之強,強在轉移內憂,得軍功者授以爵地,因為天下廣袤,土地極多,但如果六國盡歿,如果有朝一日,天下定於秦法,功無可,地無可分,難道要不遠萬裏前去更西方,征天毒之地嗎?”
“勞師甚遠,弊大於利!”
“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忘戰必危,好戰必亡!”
“人心若散,則秦滅矣!”
漆雕暉嚴肅道:“非是廢棄秦法,而是要改良秦法!祖宗之法,莫非不可變嗎!”
杜倉哈哈大笑起來!
“漆雕暉!法,是用來製人的,王之下,你我皆同,強行公正!”
“而不是讓人肆意去篡改法律!法,有它的絕對性與公正性,並非時祖宗之法不可變,而是如今,不需要變!”
“法是一切根本!如勒住天地的韁繩!若是誰都能改法,今日你一筆,來日我一劃,法將不法,國將不國!”
“法製,法製!是依法之製度,更是要以法來製之!”
“你想要借助秦國變法,來為接下來的儒門八派之爭敲定結局,想法很好,但行事,或許有些愚蠢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