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時也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子羔一脈是做官最多的,他從小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成為人上人,不再受顛沛流離之苦。
周朝,這確實是一個王侯將相真有種的時代,出身不好,一切不好,六國大多數看重身份,齊國還算好一點,有知識就能得到尊重,還有稷下學宮。
如果不懂知識,最好是加入秦國。
“我來白鹿宮是想要看看能不能遇到師祖,不是說儒門聖人都會來嗎……”
“我是哪一脈?我也不知道,師祖在哪一脈,我就是哪一脈了。”
舞皺著眉頭,詢問身邊的人,該說是少年還是青年?
“你老師呢,沒和你一起來?怎麽,難不成你也是和我一樣來找自家師祖的?”
程知遠搖了搖頭。
“我家老師比我先來,我處理了一些事情,這才姍姍來遲。”
舞頓時不滿:“這可真是無禮,儒家最講究禮儀,哪裏有老師獨自先走,弟子後頭才到的道理呢?”
程知遠:“是啊,確實是沒有這個道理……但我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點,處理很多簡犢。”
舞有些揶揄,輕聲一言:“咦?處理簡犢,難道你是小官吏嗎?”
程知遠道:“不是,我就是個窮教書的。”
舞哦了一聲,心中不免嘀咕,窮教書的,有什麽可處理的繁忙簡犢?
程知遠看到他那種神情,補了一句:“其實是批改作業來的。”
舞皺了皺眉,似乎理解了一些。
但他很快卻又搖了搖頭:“教書沒有前途,祖師子羔,也是最後才去教書的,像是我們這麽年輕的人,當然要抱著揚名四海的意氣!”
“老人教書,是為了傳承學識,而我們,應該盼著出人頭地去。”
“像是這一次,若是我為祖師所在的一方爭光添彩,拿到了那柄武王鉞,昭示儒門正統在我……”
舞說著,開始興奮,連氣息都有些粗重起來。
程知遠有些奇怪,這小子憑什麽這麽輕易就覺得自己一定能拿到黃鉞?
自學考試上來的和係統學校出來的高材生比拚,沒有太大優勢吧。
正當程知遠想要問一問他這個迷之自信從何而來的時候,舞倒是又開口了:
“對了。”
舞皺起眉頭,對程知遠道:“你說你是窮教書的,那你老師估計也不是八脈裏麵的重要弟子,咱們雖然初次見麵,但遇到就是緣分,我還是要送你一些忠告。”
程知遠道:“洗耳恭聽。”
舞嚴肅道:“八脈弟子,多數自視甚高,脾氣不好的,言辭激烈的,聽說也有很多,到時候你跟著我,少說多看,不要貿然出風頭。”
程知遠很認真且很真誠的點頭:“多謝,多謝。”
舞頷首:“嗯,知道就好。”
“我雖然也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聖門大會,但是我有一個朋友,他正是白鹿宮中的弟子,屆時可請他為我們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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