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之渾安;
樂正之樂正陶;
仲良之縯諝;
顏氏之餘牯;
漆雕氏之北伯嬰;
荀氏之司馬夝、虞霜;
子思之望業、杜門甲、岷、靈芷。
子夏之楊樂。
這裏麵,子思學派一口氣推出了四個人,同時也表現出子思一派的龐大勢力。
第三日的夜晚,這些英才聚集在一起,相互談論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出現的劍客,以及為什麽會產生襲擊,襲擊的對象究竟又是誰?
虞霜掏著耳朵,聽著他們興致勃勃的討論,甚至延伸到仲尼是對是錯的問題上了。
“四百年前的道理,四百年後不一定適用,古聖與今人,孰是孰非,也不是一張嘴就能判斷的。”
眾人相談許多時,其中楊樂向虞霜套近乎,詢問道:“荀氏之儒中,可有一位姓程的.....”
“為何沒來?”
虞霜嘻嘻笑著,顧左右而言他。
“程?”
忽然有人開口,原來是聽到了楊樂的聲音,便有些不屑:
“你說那個自比張儀而亂天下的惡賊子?”
子思一脈的望業冷哼一聲:“這樣的人,豈能入這儒門之地上,荀氏正應該是清理門戶,把這等害群之馬誅除才是。”
“比不比得上張儀我不知道,但他卻讓很多地方失去了德,這倒是真的!”
望業之後,縯諝也突然開口,發表看法,他是知道程知遠這個人的,這些日子也沒少聽程知遠的消息,而他們的梁子早就結下,大約是在當初龍素從百骸回來的時候。
“他也比得上張儀!”
縯諝的神情陰沉無比,至於樂正陶則是不發表太多看法,隻是淡淡說了一句:“小人罷了。”
倒是孟氏渾安附和道:“以詭辯著稱於世,其實並無大才,不堪大用也。”
他們大多數對程知遠的一些風言風語,當是笑話來聽。
楊樂沉默,卻無形之間覺得這些人有點愚蠢,程知遠到底有多麻煩,那是連盜蹠都認為需要見一見的人。
楊樂曾經也如他們一樣,坐井觀天。
“是啊,是該誅殺他!”
虞霜忽然大聲呼喊,倒是把楊樂嚇了一跳,而其他幾個人都是笑:“看看,連荀氏的人也看不起那靠嘴皮子的家夥!”
虞霜則是嘻嘻的笑:“因為旁人誅人是用刀斧,害的是性命,而程氏誅人,則是用的言辭,直殺本心,所以天下人都害怕他。”
“害怕一些麵皮被撕開,露出腐肉,害怕一些羊皮被燒壞,露出狼爪。”
“哼!”
子思一脈中,杜門甲重重的哼了一聲。
燭火搖曳,煙霧幻去。
噠噠.....
程知遠捧著燈火,來到了一扇簡陋的門扉前,輕輕敲了敲門。
“別敲了,我剛回來。”
後麵,那個高大的老人,握著一柄殺豬刀,站在程知遠背後,投射的陰影,如同一座山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程知遠沒有回頭,而是輕聲道:“流言蜚語,曾子殺人。”
殺豬刀的鋒芒,被洗血妖劍擋住!燭火飄搖,刀劍之光四射十方!
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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