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參忽然失笑:“不要框架....沒有四四方方的東西,怎麽會有門呢?凡物之誕生,必有其起始,門最初的出現,正是為了堵住豁口,如此才有了四四方方的東西。”
程知遠搖了搖頭:“您看,您果然根本不接受其他的意見,或許從某些方麵來說,您也是對的,有些時候,有些文化,倒也確實是不能摻入太多的其他砂礫在內。”
“如果您不能讓天下都認同儒門的精神,那麽就隻有把天下其他的學派全部打倒,這倒也是另外一種病態完美的傳承。”
曾參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或許是真的老了,實在是看不得那些烏煙瘴氣的變革,八脈把儒家搞得支離破碎,我深深明白,靠著道理無法說服某些人,譬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何方的仲尼。”
“是仲尼,造就了八脈!如今儒不入國,人間無樂土!事何以至此?如我之前所言,夫子之道至大,天下之國至醜!可如今夫子已經卑躬屈膝,委曲求全也換不來哀憐,國依舊醜惡。”
“儒家,可憐。”
“說德,這些人比我更能扯,說德是有極限的,那麽,就用拳頭,用刀子。”
曾參:“我素來不讚同子路的以拳服人,講述道德之事,但事到如今,子路反而去了衛國作文官,而我卻操起了拳頭和刀子,這真是世事難料,變古易今。”
他的刀子指向程知遠,高大老人僅僅是站在這裏,就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這位可不是從聖,也不是亞聖!
他在主聖之上,是“子”!
這種等級的聖人,如果程知遠選擇硬碰硬,那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我和您打,沒有勝算。”
程知遠很坦然:“如果定秦劍還在,倒是可以一戰,可以試一試。”
“想多了。”
曾參淡淡道:“定秦劍而已,傷得我,但你也要死,不要小看了‘子’。”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勸說你的老師荀況不參與此次爭鬥,你本人也是一樣,第二個,現在在這裏被殺死。”
曾參的語氣不容置疑:“八脈之外還有公羊穀梁,我決不允許再出現你這樣的亂道之人,八脈已經足夠恥辱,再多三人,便是天翻地覆!”
程知遠在這時,忽然問了一個問題:“曾子殺人,是真的殺了人嗎?”
曾參直接給予回應:“是殺了。”
“殺的是那個和我同名同姓的人。”
咦?
程知遠頓時覺得有意思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