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我很為難……連師兄師姐都不能信任。”陳銘調侃道。
“估計師弟師妹都未必能相信,除非那些初一的。”蕭乂回道。
“一群根本沒有什麽戰鬥力的初一文係弟子,摻和進來,那純粹就是給我拖後腿而已。”陳銘回道,“先這樣吧!”
“小心點……對了,近期有時間,去拜訪一下錢舵主。電話雖然給你了,不過到底是你師叔公,親自拜訪一次比較好!”蕭乂最後說完這些,便掛斷了電話。
“真是……”掛斷了電話的陳銘,不由得感慨,他今年才十五歲,居然要摻和到這種事情裏麵。本來這個時期,是他迅速累積知識,提升實力的關鍵階段。
接下這個任務也不是沒有好處,藥液隨便用,補藥五折優惠,再加上蕭乂作為師父提供的那部分,可以說修煉資源幾乎免費。最終的結果,就是他那筆巨款,最後索性委托門派幫忙運營,畢竟根本用不到。用到的,僅僅是每月的兩千月例(文係弟子額外有一千元補助)。
“晚自習的時間到了呢……”陳銘看了看時間,然後開始出門。
一路去教室的路上,暫時沒有發生什麽,然而進入到教室的瞬間……全班同學似乎都朝著他看過來,空氣在這瞬間冷得可怕。所有人的眼神,空洞而且毫無感情,看得人發滲。
隨即一切恢複正常,大家該聊天的繼續聊天,該學習的繼續學習。然而,似乎從這一刻開始,誰也沒有再注意到陳銘。
“社會性死亡,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陳銘感慨,如果說學校就是一個縮小了的社會,那麽現在他的這個情況,便是俗話說的‘社會性死亡’。或者說‘被’社會性死亡。
很諷刺的是,除了他以外的四個敗犬組成員,似乎也不團結。就如同受傷的野獸,蜷縮在角落裏麵,然後看著那些龐然大物們瑟瑟發抖。同時麵對相對處境的其他人時,又帶著一股嫌棄的表情。
如果說,成年人的社會,會把這一切表現得更虛偽和圓滑的話……果然這個年紀的學生,會把這種情緒,表現得更加的直白。
“鈴鈴……”隨著鈴聲響起,陳銘已經拿出今天的作業,開始書寫起來。高一的學習難度並不高,他去年年底就已經預習過一次,所以作業的話,一節課的時間,就完成了。
於是第二節課,他拿出的是一本《春秋》,算是原版,沒有注釋,沒有標點符號。這樣的一本書,看起來其實很痛苦,感覺每一個字,都可以是一個獨立的意思。
無法否認的是,導引法,還有內功誕生的時期,當時的人們,就是這樣把這些資料,流傳下來的。所以要真正了解古人的想法,首先要把古文‘翻譯’過來。
半路出家,而且獨立研究可不容易,所以說他希望能專門學習一下這方麵的知識。換言之,從入學前,他已經做好了報文科班的決定。
這個舉動,自然也被講台的老師看在眼裏。搖了搖頭,多少有些失望。成績差,還不努力追趕,在她看來,便是自甘墮落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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