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屋月涼清冷的眸子看向山間的皚皚白雪問道。
將果核吐了出來,於兵笑了笑回答道:“如果你是說這個的話我沒有理由不恨,但是我也清楚,就算我沒成現在這樣,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於兵掙紮了幾下坐了起來,站直了腰身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現在這條命有多值錢,好多殺手組織還有世家門派都想要我的命。”
“然後呢?”
蘆屋月涼轉過頭來看了於兵一眼,發現這小子跟講故事一樣,仿佛被滿世界追殺的是別人一樣。
“然後?然後我能怎麽辦,我陰氣纏身,功力又被消減了大半,不跑難道坐在那裏被他們砍嗎?”
於兵發現這個女人其實是很有善心的,不過人卻太冷漠。剛才自己探查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情況,發現殘留在身體裏的陰氣已經被一股冰寒的靈氣壓製住了。
這股冰寒地靈氣毫無疑問就是蘆屋月涼的靈氣了。
“你傷的怎麽樣了?”
於兵問了一句,他才發現蘆屋月涼的臉比自己剛見到她的時候要蒼白許多,隻是自己現在沒有任何修為,也無法感受到她的氣勢。
“進了幾道陰氣,實力一直在下降。”
運轉了一下靈氣,蘆屋月涼發現自己的修為又下降了一些。
“幾道陰氣就能影響生死境強者的恢複能力?”
“那幾道陰氣是你身體裏的,很詭異,話說你到底是在哪裏沾染上這種陰氣的。”
蘆屋月涼問道。
看著蘆屋月蓮精致而蒼白的瓜子臉,於兵也很無奈。
“我哪裏知道,不過這種陰氣對經脈的損害性很小,所以我才能肆無忌憚的把它當靈力用,不過我師傅有個朋友在天山,他說不定可以解決這個陰氣,我這次來天山就是為了找他。”
於兵又想起了紅雪,不知道這丫頭有沒有走出山林找到那個人。
“把地方告訴我,我帶你去。”
蘆屋月涼拔起了長劍,作勢就要把於兵抓起來。
“我沒地圖啊,地圖給紅雪了,就算要找,你也要保證不能傷害紅雪。”
“不行。”
蘆屋月涼很幹脆的拒絕了於兵的要求。
“為什麽?”
“不行。”
“你給個理由吧?”
“不行。”
“……”
於兵拿這個女人真的是毫無辦法,油鹽不進,還不講道理。
氣惱的哼了一聲,於兵又躺到了地上開始思考起來。
這個女人說她實力一隻在下降,那麽也就是說她現在的實力大不如從前了。
假設紅雪已經找到了師傅的朋友,把書信交給了他,那自己完全可以去帶著這個女人去找他們。
自己師傅的朋友,實力應該不會很低吧,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這把劍投過來比較好。
蘆屋月涼站在山洞門口,她可能想不到身後的這個臭小子已經開始打起了劍的念頭。
烏市的飛機場,一架客機緩緩地降落。
坐飛機來烏市的人要比坐火車來的人要少許多,稀鬆的人流中,一個戴著鴨舌帽的女性拉著拉著行李箱走進了一輛出租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