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有八尺,健碩有力。
國字臉,眉毛很濃,那一雙微微深陷的眼睛,看人的時候有點銳利。
嘴唇緊緊的抿著,冷著臉,讓人看不出任何傷心的樣子。
可是不知為何,姬顏看他說不出來的有種熟悉感。
尤其是那深陷的眼窩,像極了北疆上那群餓狼。
“你是北疆人?”
姬顏冷森的一句話,引得所有人都是一怔。
整齊劃一的將看向她的視線,轉移到了杜大的身上。
杜大也是微微的愣神,像是惶恐,猛然的低垂眼簾,遮蓋眼中的神色。
“小公子說笑了,草民是慶元人,隻是長相與人有異而已。”
姬顏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可是一時又說不出來。
“豐娘,我且問你,豐仵作昨夜幾時歇下的?”
豐娘聽到姬顏問她,用帕子擦擦眼角的淚,微微站正身體,聲音有點嘶啞的回道:“昨日,酉時末,兄長才回來。因為是去驗了死屍,他便沒有上正房。草民給兄長收拾完已經是戌時末了,待他用完晚飯,差不多已經亥時三刻(21點45分)”
“他可有跟你說過什麽?”
豐娘哽咽的開始流眼淚,“兄長從不在家中說有關案子的事情。昨日也是一樣,就是簡單的說兩句家常話,便說累了要歇下了。草民也就回去了。”
姬顏一直暗中打量杜大的反應,像是沉寂在自己的思維中,不發一言的看著地麵。
“何時發現豐仵作死亡的?”
豐娘深深吸了口氣,抬眼看了房間一眼,“兄長昨夜跟草民說過,要早點起床。說新來的大人是個好官,有了命案,讓早上就到衙,他得起早點。”
“天剛剛亮,草民就想著,要提醒兄長,可是當草民推開兄長的房門....嗚.....”
說著豐娘又開始哭啼起來,杜大適時的小聲安慰了幾句。
有點生硬,看上去不是個會體貼人的。
“還有誰進入過這個房間?”
豐娘哭的實在是上氣不接下氣,無力回答。
杜大不得已,隻能開口,冷硬的說道:“當時隻有草民與娘子進入,後來官差來了,草民就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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