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貝錦聽著蘇玦的話語,羞的一臉緋紅,“皇上有人也無妨,嬪妾又不在意。”
“你可要在意啊……要不然朕……”
蘇玦對著匆匆跑走的薑貝錦說道,此時身旁的童公公提醒道,“皇上,娘娘走遠了。”
“朕知道,你這狗奴才。”
……
靳肅姆山清安寺裏的夏,漸漸隨著一樹梨花開而來,在寺中不知人間四時景,薑貝錦倚在寺門,看向那通往山下的小路,眼裏滿是憧憬。
此時四季攙著薑樂儀緩緩步來,薑樂儀瞧著妹妹一臉少女心事,說道,“又在等山下的信?”
“沒有。”
薑貝錦自上次與蘇玦一別,已有數月未見,她也知曉這宮裏是不能隨意出來的。
故,她沒有盼過他來到她的身邊,不過蘇玦這撩撥人的本事不小。
他時常會吩咐人上山來送些新奇的物件讓她打趣煩悶的日子,在送物件的時候都會讓人夾帶著這段日子裏所寫的信。
信上許是會寫些,“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諸如此類不知哪裏摘來的詩文。
或是會寫些,“太初二十七年,陰,這天氣和朕的心情一般,像是尋不到依靠,故空落落的有些不舒服。新屆選秀又要開始,不過應該沒有女子如你這般讓朕著迷。”這種不知所雲的生活記錄。
薑貝錦每每讀著蘇玦命人送來的信都會忍俊不禁、莞爾一笑,心想原來這男子生情之時也癡傻得很?
不過這男子的嘴,到底是說的真亦假就有些辨不得了,但是有一點是讓人動容的,能堅持整整半年之久用信寄情實在是難能可貴。
薑貝錦在清安寺裏用以打發閑時的事情也便是讀這一封封能令她欣喜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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