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會來這靖禦山莊?”
薑貝錦軟坐在床上,冷嗤道。
“他們現在到底是在哪一步了?”
“皇上前兩日派人去大理寺去請大理寺卿了,宗人府的人也在今日到了。你足足昏睡了三日,故……”
“我要過去……”
“你現在去了也無事於補了。”
蕭君卓說著話,薑貝錦心中卻依舊不願信,隻要自己拚一拚興許還是有一線生機的。她起身為自己披上霞衣錦袍,然後坐在銅鏡前,開始執起梳子為自己盤上貴氣的發髻,緊接著為自己佩戴上華麗燦金飾品,
緩緩打開妝奩,從中取出一片胭脂來,唇齒微張,輕抿顏色。
薑貝錦在有了氣色後,方執起眉筆對鏡畫眉,眉峰輕勾,張揚出一道霸意,在眼角處點上了一顆淚痣,然起身離開寢殿。
在蕭君卓的攙扶下,繞過了從蘭苑到竹苑的重重交錯的樓閣、廊宇,她的心中堅定的很,“就算是死,也自該是與姐姐一同生死。這來靖禦山莊的路上,都沒有讓她們姐妹二人喪生,那麽今日也定能逢凶化吉。”
薑貝錦勾抹一絲陰鷙笑意,想著這長樂宮的主子,有債也該還回來了。
……
方踏入竹苑,殿內的聲音就咄咄逼人而來,長樂宮的娘娘聲勢浩大的很,在數落著薑樂儀不貞,言明薑樂儀分明隻有懷胎八月,為何能生下如此健壯的嬰孩。
“貴妃許是與人行了苟且之事,要不然怎麽能這般蹊蹺。這宮裏敬事房的記錄筆筆猶在,這三醫會診均言懷胎八月所生的嬰孩不可能如此這般。”
房中的人溫柔的詢問薑樂儀,“貴妃,可當真?你難道沒有話想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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