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清白的很,不知皇後苛責的是何罪?信口雌黃難道就要讓臣妾認罪不成?”
“誰不知道你薑樂儀伶牙俐齒,聰明的很,可是你敢說你這是清白的,貴妃敢以家中祖輩起誓?”
長孫芷蘇問道,篤定了陳國的人均以祖宗、天命為榮,定然是不願輕易起勢的,故斷定薑樂儀會遲疑,不敢說話,此時故她又馬上接上道,“貴妃不敢起誓,許是這肚裏明麵的很?”
薑貝錦聽了長孫芷蘇的話,在堂中笑了起來,緩緩步入殿內,眾人均側目而視。
“你笑什麽?”
“嬪妾覺得皇後實在是草率,這混亂皇室血脈可是死罪,你這是想著給皇上和宗室蒙羞啊,還有你這般不給人說話的空隙,莫非就是想胡亂給人潑身髒水不成?”
“你在胡說什麽?”
“是嬪妾在胡說?還是皇後有心想給我們姐妹二人編排罪名,許是皇後比嬪妾清楚。”
長孫芷蘇給薑貝錦的話噎住說不下去,此時盛廷寧走上前來說道,“淑妃你這話有些偏激了,皇後自當也是為了皇上的聲譽著想,畢竟混亂皇室血脈可是大事,我們自當不想冤枉貴妃,可是我們更容不得一絲褻瀆宗室的事。”
盛廷寧上前衝著長孫太後、蘇玦莞爾笑道,然後細細說著,“貴妃產子實屬蹊蹺的很,這若是讓外人傳去,許是有不少的非議可言,皇家的麵子比天還要重要的很,怎能任那些身份低微的人說呢……”
“那盛夫人的言下之意是什麽?”
“處死小公主……嚴封貴妃產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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