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能憑著腹中的孩兒,自保?你太真了,他們的手段何其多,能害你一屍兩命的法子,太多了。”
“豔芳姐姐,這是在遊玥兒,是在發善心嗎?”
薑貝錦笑了起來,來豔芳見狀,隻是苦笑,“你為何如此愚笨?女子本就不比男子,你還不明白嗎?我們唯有依靠他人,方能保住自己的命。”
“依靠?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且走吧……”
薑貝錦被點名入墨陽宮中一敘。
此時方入殿中,麵前的貴夫人便嫵媚之極,笑道,“原來你的命還是挺硬的,居然……能活到這般大。”
“皇後所言,臣妾聽不懂。”
“眼下你無須與本宮繼續裝了,本宮已然知曉你便是欽瀾那賤人生的賤人。”
崇仁皇後輕浮杯蓋,眉毛一挑,便抬頭淺淺一笑,凝視著薑貝錦。
“你想做什麽?”
“本宮想做什麽,用意已然明顯,皇貴妃是個聰明人,不會不知曉……不過,你自可放心,本宮不是外麵所傳那般,歹毒心狠的,本宮這方看中了你腹中的孩兒。”
薑貝錦聽著崇仁皇後所言,此時眼裏滿是詫異,“為何?”
“汝陽王那人,心機深沉的很,不是本宮自己帶大的孩兒,無論你怎麽養,都不會和自己親的,而你這腹中的這個,甚好。”
“原來皇後也怕史官手中握著的筆啊。”
薑貝錦聽著話,突而生笑起來,“那皇後豈不是要心驚膽戰,足足還要等臣妾十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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