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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樂儀想到三日前的這事,此時心中誠然顫了一下,她麵上突然勾起了一笑,但是眸中泛著柔波,她轉頭對著身旁的人,著,“四季,他……”
“姐,四季知曉你從來過得不開心,若這是你想做的,那便去吧。”
薑樂儀轉頭看向四季,此時一臉欣喜的步入房鄭
這三日,她比往日更要懂事和明禮,她日日遵循往日的禮儀,晨起醒身,便先去往老祖宗的房中請安,陪她一同漫步庭間,曬著暖暖的陽光,從老祖宗房中出來又會往父親、母親的院中而去,向父親、母親道好。
在向府中長輩們逐一問好後,她又會前往二房,樓姨娘那裏教習自己的弟弟學習。
府中的人從來都是在言這個二姐是府上最明事理,最懂事且溫柔的女子。
尤其是她見了誰都會淺淺一笑,溫柔道安,這府中上下的人見了她,也自是笑著回道,“安。”
有人言,“就是二姑娘身子孱弱,當真是不知曉祖上何人做了錯事,報應道二姑娘的身上,她多好的一人兒,為何就?”
夜裏回到房中,薑樂儀想起了白日老祖宗問了她一句,“若是想好了,便去做吧,我從沒有要求過我府上的女子要像別人家的一樣,隻要自己活的痛快了,那便是最好的。”
薑樂儀彼時沒有聽懂老祖宗所言何意,眼下覺得許是她老人家看出了自己要走的意思。
老祖宗曹氏在年輕時便是深受城中人非議的,她自便不服氣為何自己就要認命?身為女子為何就要恪守婦道、家規?
那些婦道、家規誠然是男子寫給女子的束縛、羈絆,意欲捆著一個女子大好的年華。
她年少就孀居在府中,被迫嫁給了她不愛的男人,所幸是耗死了自己的男人,終於無人管得了她,她衝破門第,反抗族中男饒議論,終於憑著自己的一己之力讓薑府日益壯大。
薑樂儀自便是服氣有這麽一個老祖宗。
薑樂儀方才又步向了老祖宗的屋中,她向著麵前那年邁的婦壤出了自己的想法,此時曹氏看著她便是大笑出聲,不斷地念著“好”。
“儀丫頭,若是想,便去做,無須猶豫,這塌下來大不了還有老祖宗給你撐著,老祖宗這輩子什麽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眼下還是能為你擋一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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