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遊把手一揮道:“此事到此為止,你的金釵既然拿回來了,以後便不要再提。”
他轉身欲走,這才發現楊渙還拽著他的衣袖。
“父親,我的手鐲……,本來給夫人也沒關係的,可那是貴妃娘娘賞的,我怕……”
木挽香氣結:“給你,誰稀罕你的東西……”
她想把手鐲拿下來,可才隻一動,金屬碰到之前的傷口,頓時疼的又哀嚎一聲。
楊渙:“既然夫人這麽說,那清歌就不推辭了。”
又轉頭對綠珠道:“夫人取不下來,你去幫幫她。”
綠珠是最佳幫手,果然不負眾望,過去“唰”一下就把手鐲從木挽香手碗上扒了下來,同時帶下新一輪的血肉。
楊渙看都不看木挽香的臉,隻盯著手鐲可惜:“怎麽髒了?這還要怎麽帶,貴妃娘娘問起來,我都不知要怎樣說?”
傅柏遊已經咽了一肚子氣和口水,拽出自己的衣服就走。
楊渙隨著他的腳步也出去,不忘回頭看木挽香。
眼神挑釁,囂張至極。
相府再大,大不過皇上,傅清歌以前捏在木挽香手裏,一直無反抗之力。
如今換了楊渙,有這麽好一個後台,她絕不會浪費。
回到清芷院,李賓已經給蘭心檢查完了傷。
開了方子,有外敷的,有內服的,一並交給楊渙道:“三小姐,這藥府上有缺,您還是出去抓吧。”
綠珠趕緊拿了十兩銀子給他。
李賓推辭了:“李賓是相府的大夫,自有相府支付月例,不敢多收三小姐的銀子。”
楊渙:“這不是診費,是我的謝意。”
“那李賓就更不敢收了,以前小姐的病都是李賓所醫,卻從未醫好過,害您臥榻多年,十分愧疚。如今好了,說明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李賓……”
他沒說下去,把頭一低,轉身就朝外走去。
楊渙愣了一下。
見他背影消失,才對綠珠道:“這個大夫很有故事呀,有空得聽聽。”
蘭心的傷太重了,也不知道木挽香打了多少板子,整個後身都被血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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