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渙灑然一笑:“隻是問句話而已,動不動她,都無需你動手。去吧。”
木挽香:“……”
傅清歌跟莊妃的過節,木挽香當然知道。
她甚至是樂見其成的,如果莊妃能把這丫頭弄死,就省了他們一份力氣。
然而現在,她一手握著他們的把柄,拿他們當劍,想把莊妃捅下來。
做為曾經相府的當家主母,一個謀權布局的女人,當然會想楊渙這麽做的目的。
“你為何不用貴妃娘娘,她在宮裏權大勢大,知道的比玉歌多。”木挽香問。
楊渙看了眼白雲拿進來的琴,意味深長:“夫人,你要學會聽話做事,而不是總問原因。很多事情你知道原因,是沒有好處的,還可能會害死你。要不然就是更生氣,並沒什麽用。”
木挽香憤怒,不甘,生氣,鬱悶,可毫無辦法。
她走以後,綠珠上前:“看著她心裏還是不服,把事情交給她真的靠譜嗎?”
“隻要她入宮,這事就靠譜了。”
綠珠沒懂。
楊渙解釋一句:“傅玉歌是傅家人,既是她不動莊妃,也會是她的眼中釘。
何況上回,她還救過我,無論目的如何,在莊妃那裏,都是跟我們一條戰線的。
木挽香去了,還送了一架從我這裏得到的琴,她什麽也不用說,莊妃就會把注意力轉到她身上。
而傅玉歌一個人,在宮裏沒勢力跟莊妃鬥,她隻能靠我們。”
綠珠問:“會把大小姐牽涉進來嗎?”
楊渙頓了一下,才輕聲說:“她還是不進來的好,在白晨麵前做事,並不容易,她已經過的很艱難了。”
這邊正說著話,外麵紅葉來回,說是牛管家來了。
楊渙問:“他不是忙著處理三姨娘的喪事嗎?怎麽還有空往這兒跑?”
紅葉搖頭:“許是相爺那邊有什麽話。”
牛管家如今見到楊渙,比見傅柏遊都恭敬,欠著身子,頭也低下:“三小姐,奴才來回一句,老爺那邊決定,這事不往上報了,就說三姨娘是舍不得三少爺,自願跟他一起走的。”
楊渙不自覺地挑了一下眉尖。
她就知道,以傅柏遊的性子,這事得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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