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的領土,也是在別人的鮮血上建立起來的。
楊渙無言以對。
既是楊家沒有參與此事,但作為將率,他們聽從帝王的命令,有一天真讓他們去做這種事,應該也是會做的。
他們的英勇,終歸是要用別人的血,來做證明。
東方曦看她神色暗淡憂鬱,不動聲色地把話題又拉回傅柏遊身上。
“以他的秉性,花溪夫人國破家亡,在相府當然沒有立足之地,能活到你出生,真的已經是極不容易的事了。”
楊渙點頭。
是啊,傅柏遊想讓她死,木挽香更想讓她死,而她又不能啟用花家殘存的力量。
在四麵楚歌的情況下,她還能把傅千歌姐妹兩個養大,且送入宮中,真的是一個極有智慧的女人了。
至此,楊渙才算明白,為何花如煙,傅千歌都不告訴她這些事。
大概白晨也不準別人提起吧,到底也不是什麽光輝曆史。
以她的猜測,花如煙他們肯定是不死心,還想向大宛的皇帝尋仇。
主子沒了,便要扶起一個小主子,此事便落到了傅千歌,或者傅清歌的身上。
楊渙問東方曦:“花溪的事發生在二十年前,你來大宛的時候,應該已經禁止談論了,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東方曦眨了一下眼,裏麵有些許狡黠的光:“國師嘛!總要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事,不然怎麽鎮得住人。”
楊渙給他一個白眼。
他輕鬆撫了撫自己的衣服說:“不早了,莫寒到現在還沒回來,應該是大理寺那邊的事情比較複雜,你要不先休息,明早再看?”
“不用,再等會兒吧,反正午後睡的多,也不困。”
她不睡,東方曦自然相伴。
接近午夜時,莫寒才回來,裹了一身寒氣。
“不是自殺,是他殺,利器穿入頸項,一招致命,獄卒發現時,血已經流了一地,人也死了。”
楊渙站起來:“這麽大的事,他們敢說是自殺?沒有仵作驗屍的嗎?”
莫寒回:“做的很用心了,角度和傷口都像自殺的,而且她手裏也拿著凶器。”
楊渙問:“那你是怎麽發現是他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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