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這件事影響了楊渙的心情。
她一開始沒打算今問的事，突然就冒了出來。
那會兒東方曦正拿了她剛翻的書，前後看了幾眼，問她：“你最近愛好很廣嘛，看書的類型也越來越多了。”
楊渙“嗯”了一聲，話跟著就溜出口：“你那兒有關於附生術的書嗎？有的話拿來給我看看。”
問出來後，她自己先愣了一下。
匆忙抬頭，看到東方曦的手頓在半空，眼睛還盯在書上，並未看她，好似在發怔。
話已出口，就算是開了頭，之前的顧忌，此刻都沒有了。
楊渙站起來，走到他身邊，仔細去看他的臉色。
東方曦終於動了一下。
他把書合起來，還捏在手裏，臉色也恢複如常，反問她：“你怎麽知道附生術的？”
楊渙：“不瞞你，是玄子的，我當時聽到了，你應該也聽到了吧？”
他點頭。
默了一會兒才道：“他胡的。”
楊渙一下子就笑了起來：“國師，都到了這種時候，你扯這種謊還有意義嗎？”
見東方曦不應，她盡量用平和的口吻：“咱們兩個可是要成婚的人，還有什麽是不能的？”
楊渙過去囂張習慣了，也有服軟的時候，可她那種明顯帶著目的的服軟，東方曦一眼就看得出來。
過去他就算看得出來，也會裝作不知，一樣配合她。
可她突然轉換態度，用一種他們相識多年，甚至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覺，來問他這麽一件重要的事。
語氣平淡，大有他不都無所謂的架勢，反而讓他心內忐忑。
東方曦看她。
楊渙也看他。
且馬上就把他剛才想的話了出來：“算了，你要真不想，我也不強求。
我隻是很好奇，這個東西到底跟我什麽關係，連外人都看出來了，你卻非要瞞著我？”
東方曦的嘴動了一下，話仍沒出口。
楊渙又：“我年前在你書房裏看書，也是查這個事情，現在告訴你，也省得以後被你問起了再慌張，心裏裝太多事，還是挺累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