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這些，她便將他手裏的書抽走，然後：“今隻是來送彩禮，留的太久也不好，國師請回吧。”
東方曦：“……”
他心裏糾結的要命。
與不像兩個脾氣暴躁的人，在他腦子裏吵了半。
這會兒楊渙要趕他走，他順著她的話做了，也就把眼前的尷尬度了過去。
可以後，關於這個話題，將會橫亙在他們中間。
既是不附生術，起秘密，或者其它一些相關的事情，都會讓他們彼此猜忌。
東方曦不想那樣。
時光太短，容不得他們在這種互不信任裏浪費。
他是早該坦白了。
“附生術確實跟你有關。”他開口，聲音低沉，目光在楊渙身上定了一下，又挪開。
他走到窗前，盡可能使自己語氣平淡地道：“從七星煞血陣把你魂魄帶出來，重生到別外一個人身上，是需要條件的。
當時情況緊急，我手邊並沒有合適的人，隻能先把魂魄附生到自己身上。
等回到建安城，找到了傅家三姐，再把魂魄從身體裏移出來，放到她的身上。”
他的很慢，背著身，看不到表情，聲音裏也聽不出來特別的情緒。
但楊渙莫名就從他平淡的敘述裏，聽到了一些悲愴的意味。
比她這個真正的受害人，還要意難平。
她站在他背後問：“你當時……不想看到我死？”
“當然，我是去晚了，沒攔住此事的發生。”東方曦立馬道。
楊渙的目光動了一下，在他寬闊的後背上移過。
半晌，她才又問：“為什麽？不是皇上也忌憚我嗎？”
東方曦一下子轉過身來：“這個問題，我們之前就過了，還要再重複？”
楊渙想了一下，點頭：“嗯，不用重複，確實早有過，可為什麽我每次想起這事，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一點，東方曦沒有過度解釋，隻是拿眼睛看著她。
楊渙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也走到窗口問：“那你是怎麽找到傅清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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