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楊渙當然不是隨便問的。
是她驗證過，而且已經確認過的。
此時，她看著東方曦，目光純潔幹淨，是用的傅清歌的眼。
“這附生術，用過之後，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吧？不然別人也看不出來，對不對？”
東方曦的嘴唇動了一下，半晌，喉結又滾動一下，才低“嗯”一聲。
楊渙眸色未變，接著問：“是怎樣的？”
他把目光轉開了，神色也沒有剛開始時鎮定，糾結猶豫明顯寫了一臉。
嘴唇抿緊，把下頜都拉成了淩厲的線條。
又過了許久，久到楊渙都以為他不會了，他才開口：“我們同命相連。”
“同命相連？”楊渙重複一遍這四個字，慢慢道：“同命相連的意思，是不是咱們兩個是一條命。我活著，你就活著，我死了，你也會跟著死了？”
東方曦點頭：“對。”
楊渙：“所以我受傷，你也會跟著受傷？所以每次，我在外麵被人欺負了，哪裏被砍了一刀，你立馬就有感覺？”
“對。”
她笑了起來：“所以你想盡辦法要救我，是因為萬一我死了，你也跟著玩完了？”
“對。”
事情被證實了，卻一點也不好玩。
把自己的命跟別人連上，別饒生死握在自己的手裏，楊渙沒覺得有半點快樂了，反而增加了一層沉重福
要是她一個人，死就死吧，反正大仇得報時，她帶著早已被改變的人生，活著的意義也並不大。
可現在，她竟然不能死。
不但不能死，還得努力配合東方曦去治毒，因為一旦她死了，眼前這位也會跟著她一起死。
壓力太大了，她並不想有人為她陪葬。
想了一會兒，還是問他：“這個附生術，有沒有別的辦法解開？”
東方曦搖頭：“沒有，至少現在沒櫻”
楊渙把手一攤，十分鬱悶地問他：“你當時用的時候，不知道會有這種後果嗎？”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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