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晁千琳讓他的人立即到位,沒想到她問的是這樣寬泛無趣的問題。
掛斷電話,晁千琳失望地搖了搖頭:“說不定他們沒有走到那東西存在的區域。他們有分屍鬼指引,應該不用繞路就把屍塊都找全了。”
線索通通落空,兩人卻都覺得沒什麽所謂,隻有任道是在熱情的湯豐年麵前感到有點打臉。
好在此處有晁千琳坐鎮,湯豐年殷勤地奉承個沒完,對洗手間的怪事已經全不上心,反而邀請他們去聽樂隊的排練,順便喝點兒什麽。
眾人坐在正對樂隊的卡座,沒幾分鍾,桌上便擺滿了各色洋酒和果盤,湯豐年還親自上手,調了數款顏值極高的雞尾酒送了過來。
“調酒師還沒來上班,嚐嚐我的技術如何吧?”
晁千琳剛拿起那杯彩虹一樣的雞尾酒,麵前樂隊的鼓手忽然連敲軍鼓,音樂未進,主唱便開嗓清唱:
“嘿,姑娘,你偷走我的眼睛,
這世界,除了你,我怎麽什麽都看不清,
嘿,姑娘,你奪走了我的命,
求求你,救救我,隻要告訴我你的姓名……”
電吉他炫技似的Solo隨著主唱誇張的肢體動作誇張地響起,任道是一口啤酒全噴了出來:“不是吧……”
整個樂隊的五雙眼睛都集中在晁千琳臉上,晁千琳也察覺到這種氣氛,卻不知道該看誰。
“喂,他們這兩天一直在寫這首歌,今天居然直接開唱了,看剛才鍵盤那樣子,估計是給你寫的。”任道是湊到晁千琳耳邊說。
即便他都快貼到晁千琳臉上,聒噪的搖滾樂還是蓋過了他的聲音。
晁千神突然站起來,提著任道是的領子把他從晁千琳身邊拽開。
這大概是晁千神頭一次對任道是和晁千琳的親密行為起反應。
現在,他眼裏的任道是已經摘掉了尊重女性的標簽,是值得忌憚的不正派人物,必須警戒。
“喂!”任道是被他勒得生疼,大動作地掙了一下。
晁千琳朝唱得正嗨的樂隊比劃了個暫停的手勢,台上五人立刻收聲:“你們可以唱些溫柔的歌嗎,我們幾個想聊聊天。”
“好的,遵命!”那個貝斯手劉兵忙不迭點頭,從頻率上可以看出,這位朋友真正的愛好是死亡重金屬。
五月天的《擁抱》緩緩響起,在這首表達同誌之情的作品中為任道是和晁千神調停爭端,晁千琳感覺氣氛有點兒微妙。
晁千琳道:“你們倆看來已經不能和好如初了,可是現在又聚在一起就必須保持事務所和睦才能對抗外敵。至少,你們兩個不要內訌,可不可以?”
任道是“哼”了一聲:“晁千神,我本來想跟你道歉的,但你這種態度,我真的很難開口誒。”
晁千神根本沒理睬他,自顧自地喝著杯中酒。
晁千琳道:“我知道你們冷靜的時間都還不夠,老任受的物理傷害和大哥受的精神傷害就發生在前天,現在彼此都還都在遺留情緒裏,不願意走出來。”
“不過,你們想沒想過,最無辜的人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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