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可能嗎?”於啟誌感覺有點兒好笑,“你還是那麽奇怪,我都不知道該說你可愛還是蠢。”
“我是蠢啊,蠢到跟你嘮叨這一堆廢話,果然還是殺了你再說吧。”夭夭說著,抬手便是一道火刃,正朝著於啟誌的麵門飛去。
他腳邊的桃之用力地搖著頭,頭上的香爐卻依舊牢牢定在原處不動。
夭夭見他這種反應,無奈地選擇了相信桃之的判斷,這一手權當嚇唬一下於啟誌。可火刃已經到了他臉前,盡管被她硬生生收住,還是豁開了於啟誌的耳朵。
於啟誌吃痛,瞬間失了鎮定,狼狽地捂住耳朵嗚咽起來。
讓夭夭驚訝的是,一旁的桃之耳朵居然也被豁成了兩半,痛得抽搐起來。
夭夭的心瞬間涼了。
這個於啟誌居然把自己的命和桃之拴在了一起,這還真是生死相隨的意思啊!
“你神經病啊!”夭夭大叫起來,“你做了這麽一大堆事,我還以為你多勢在必得,結果就隻是這樣而已?你和他根本一點兒還手之力都沒有,我把你倆殺了開開心心地走了不就結了嗎?”
於啟誌好不容易從劇痛中緩過氣來,顫抖著說:“我隻是想和桃之在一起,是生是死都無所謂。
“不過我原本以為那一大堆傭兵總有一夥能殺掉你,沒想到最後還是用上了石道長和東方道長的法門,你還確實是厲害啊。”
夭夭被這無厘頭的事態搞的有些崩潰:“你還敢說!天啊,千琳他們廢了這麽大心力,結果就搞出這麽一場鬧劇,我這就讓你們這對兒苦命鴛鴦生死與共!”
於啟誌笑道:“這是獻祭的法陣,桃之一死,隻有他的生命力會轉移給你,他靈芝草的效用可是會被陣法收走的。”
“那又怎麽樣,我雖然是貪他的本體,等著吃了他成仙,但前提還是要活著吧?”
“真的嗎?‘我和他定下了一起飛升的約定,為了這一句話死守了幾千年,到如今,就算不是一起飛升,也必得一起死。’
“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夭夭的臉瞬間僵住。
她仔仔細細地打量著麵前這個不足三十歲,身高中等,骨瘦如柴,一臉病容,******的男人,在記憶中搜索他的來由。
無解。
“你到底是誰……”
“我是於啟誌,不過,上輩子,我叫李益泊。”
這個名字夭夭聽了倒是耳熟,卻依舊沒法在記憶中找出個相對應的人來。
他居然能完整地說出這句理應隻有她和桃之知道的話——當初那個搶奪桃之的道士,雖然把她逼到了說出這話的絕境,最後還是被她親手殺死了——夭夭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這是那個牛鼻子的俗家名字?】
倒是於啟誌腳邊的桃之露出了苦笑。
他可算是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會被這麽個瘋狂的男人纏上了。
桃之作為一個精靈誕生的第一個自我意識,就是自戀。
這也不能怪他,誰讓每個見到他的動物、靈獸和植物夥伴都要誇他這顆靈芝草一句“長得不錯,快些成材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