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夜貓子,每天晚上沒事做,他可不隻能讀史、吟詩、練練劍了麽!
夜市,小陳會去的,但堅決不與龔子業去。
現在,請寶旦弟弟跟我來練劍。
……
龔子業對舞刀弄劍沒啥興趣,又準備出門尋訪他那些老老少少的男性好友去。不忘“善意”地對小陳說,“有需要”隨時聯係他——小陳一陣惡寒,讓他趕緊走。
鄭寶旦又是預付學費,又是貢獻七寶白玉榻,就為了跟小陳學習出神入化的棍術,小陳也沒有讓他失望,到了演武場,開啟家教之路。
“來!跟我學!左腳前上一步,兩腿成左弓步——手!手!注意手!你看我,握棍!上上上!向下!往後掄!對對!兩手倒把,向前劈棍!”
小陳大聲吆喝,運棍如風,直把鄭寶旦嗬斥得暈暈乎乎,手忙腳亂,就在小陳喝出“劈棍”時,棍梢重重劈在鄭寶旦肩頭,痛得他哇哇跳腳:“好痛呀!”
“此之謂:穿梭棍、上步劈棍!你看,打擊有效吧!”陳成轉動著手中的長棍,一本正經道:“不要停!挺直腰杆,咱們再來!兩腳碾地!向左轉!跟上!握棍!順絞花!”小陳一邊說,一邊舉右臂豎起長棍,棍梢向上,一副要砸倒下來的模樣,鄭寶旦想到剛剛那慘痛一擊,有些慌亂,也忘了對小陳動作的摹效,舉起長棍,想要迎接他冷不丁的一砸。
不想小陳一個換手,長棍繞到身後,猛得向前一撩,棍梢抵在了鄭公子的小腹——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鄭寶旦又哇哇叫出聲,長棍也掉落在地,捂住了小腹:“好疼啊!”
“疼才長記性,利於你記住這些招數的變化嘛!弓步豎棍,換手可以反撩,不是很實用麽?”小陳愜意地捂著棍花,呼呼作響,看得周圍畏畏縮縮的莊丁們,有些好笑。
這些家夥,明日看鄭公子的臉色,肯定都不敢真的傷到小少爺吧!
“我受不了了!”鄭寶旦也有些泄氣,不想再練了:“你這下手沒輕沒重的,我非得受傷不可。”
“這算什麽?”小陳反問道:“就好像你們昨天演的那個什麽‘鄭少俠勇救賣茶媼’,七八個大漢衝上去對老奶奶一頓拳打腳踢——人家為什麽就受得了?”
鄭寶旦啞口無言,想了想又道:“我不是給人錢了麽。”
“那我現在給鄭公子一千錢,你躺倒給我打一頓,幹不幹?”
鄭寶旦:“……”
他肯定是不幹的,一千錢算個屁啊!
小陳就更不幹,想打鄭寶旦,現在就可以,何必要給錢呢?
知道自己理屈,鄭寶旦道:“我也沒說要真打啊,可是讓他們好好演,他們又很是敷衍,太侮辱人的心智了,看著就來氣!”
“追求真實感是好事,可也不能真對老年人一頓老拳啊!打死人怎麽辦?”陳成道:“假戲真做是不可取的,要麽你就提高他們的演技,要麽你讓他們自己扮演老頭老太,自己打自己,愛怎麽打就怎麽打。”
小陳一番說教,鄭寶旦倒並沒有反詰他,有點聽進去的樣子。
畢竟陳成棍術最高,武藝夠強,鄭小公子服氣他。
可這也不代表,小陳教的這些能令他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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