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聽聽某些人,是否要跟我說些道歉的話呢?”項景昭湊上去笑著。
“嗯哼,那可不代表我已經原諒你了。”她可沒說是想要原諒的話。
獨自前行,隻覺得身後沒了聲音,這才轉過身去:“這樣就慫了嗎?真是的。”搖了搖頭,卻不料一下子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
揉揉腦袋瓜子。抱怨的說道:“你這人還真的是神出鬼沒的。”
“我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慫這個字。”項景昭撇著嘴上的線條說道。他可從沒有為了誰而屈服誰。
紀惜緣微笑點頭示意:“這樣正好。”
“嗨,怎麽說走就走。”項景昭話還沒有說完,隻看到那遠去的身影,忍不住笑出聲來,整個人又開朗了許多。
林楓走上前去看著呆呆傻傻笑的樂嗬嗬的老大,忍不住調侃:“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早就有了如意算盤算的可準了,連我都帶進去了。”
跟老大混的還需要修煉個幾年,否則遲早有一天被她賣了都不知道,還幫著她一起數錢吧。
“就你逞能。接下來我們可有事情做了。”他可保不齊那暴脾氣的紀惜緣能夠搞定那一個老奸巨猾的老家夥。
林楓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既然這樣,那我們要跟上去嗎?”
“先觀察再說”紀惜緣總有一天需要成長的,如果一直在身邊照樣照顧,恐怕沒有到成長的時候就已經是別人的階下囚了。
紀惜緣站在畫廊上看著不遠處的花董,正看著一幅畫看得出神,忍不住站在旁邊一動不動的陪伴著。
“怎麽你也喜歡這幅畫嗎?”花董看著紀惜緣一臉好奇的說道。
怎麽會認不出眼前這個小妮子呢?小小年紀就創了一家網絡文化公司,隻可惜現在要麵臨倒閉了。
“談不上喜歡,隻不過聽聞您老在這觀畫,忍不住打擾想跟你談論公事。”紀惜緣毫不怯場大方的伸出手。
許久,也不曾接受到任何禮貌性的回應,隻能將手縮了回去。聳聳肩膀並不為所動。
“現在是我個人的時間,我不想談論公事。”花董解釋著剛才的行為。
紀惜緣仿佛就像是吃了一口蒼蠅,說不出話來有所尷尬,站了許久這才說道:“相比之下我還是更喜歡梵高,莫奈的這一副印象日出,雖說給人一種美感,讓人愜意,但是手法上卻有所僵硬。”
出生豪門貴族自然對於這些東西也略有耳聞,隻是平日不太喜歡研究罷了,真要談論起來也可以說的頭頭是道。
“嗯哼,我跟紀小姐倒有不同的觀點你喜歡凡高的作品,然而我卻喜歡莫奈相比,梵高莫奈的一生倒是活得更長久,不是嗎?”說完就轉過身。
他也算得上是商業界的長老了,自然不會為了這樣一個形象的比喻有所感觸,反而一句話就給搪塞過去。
“可是梵高的一生才有所讓人探究的意義不是嗎?隻有饑餓的人才懂得得來的麵包有多麽的來之不易,就好比我們現在和翎美之間的競爭。”紀惜緣一針見血,也不再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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