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前這位董事想要將畫比作合作方的話,還不如直接攤到桌麵上說的好。
“哦,怎樣一個說法。”花董也忽然來了興趣。
看著年紀與他女兒相仿的女孩子,打扮的竟然這麽成熟,給人一種世俗的驚豔還帶了幾分脫俗也不為過,他卻是覺得那麽礙眼。
“翎美比我們的公司自然是多了不少的好處,規模比我們大,知名度也比較高,隻是我們公司卻是新興產品,若不試試怎能知道其中的好處呢。”紀惜緣藝高人膽大。
花董聽後撲哧一聲,笑出來嘲笑著:“既然如此你知道就好,又何必說出來呢?我又為何要選你們公司,這不是無稽之談嗎?”
放著那麽優越的資源,不用難不成是要給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說來可笑,搖了搖頭不再理會。
正當她上去解釋的時候,忽然又傳來她頭痛的聲音。
“喲嗬,不知道這是誰能夠大駕光臨,來到這裏難不成又找到新主了?”習苗苗見狀立即上去惡言諷刺著。
她本就喜歡項景昭,唯獨是給這個女人鑽了空子,在名媛之中的名聲相當惡劣,完全配不上她那頂天立地的大哥哥。
“這位是?”花董看著習苗苗好奇的問著。
還沒有等到她解釋。習苗苗主動報上名字說道:“我叫習苗苗,我父親是這個畫廊的主人,這一次我是過來巡查的,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了故人。”
餘光瞥向一旁站著不說話的紀惜緣,還以為是覺得被搪塞的說不出話,心裏得意忘形。
他們三個人的身後是穿著西裝筆直的男人戴著墨鏡,看著一幅畫不做聲,反而似有若無的觀察他們的行蹤。
見紀惜緣許久都不曾搭上腔,立刻上去圓話:“花董,你還認識我嗎?”
對旁邊站著的紀惜緣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過。
“久仰大名,我早就熟知你的名字了,沒想到在這裏巧遇了,還真的是榮幸呢。”花董禮貌性的上去介紹著。
很快項景昭摟著旁邊的紀惜緣:“這一次我跟我的女朋友一起過來觀畫的,沒有想到在這裏碰見了花總。”
為的就是惹人注意,這樣才能讓這個花總有所忌憚。
“要是不嫌棄的話,今晚就去一品間吧。”項景昭禮貌性的邀請著。
在項景昭送花總離開。紀惜緣胳膊一把被人拽住,隻能夠停在原地。
“還真的是厲害呢,沒想到碰到新主竟然撞上了項哥哥,這下好了吧,我等著看好戲。賤人。”習苗苗惡狠狠的說著。
尤其是剛才項景昭那番介紹,她恨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故作名媛淑女的樣子站在一旁做不出任何的反擊。
“對,我是賤人,你現在戴著賤人不要的項鏈,喜歡這賤人的男朋友,你說誰更賤?”紀惜緣勾勒起唇角,眉目中的絲絲寒意,痛徹心脾。
習苗苗被說的一句話都反駁不了,隻能扯下脖子上的珍珠項鏈砸了過去。
斷了弦的珠子灑落一地發出砰砰的響聲。紀惜緣頭也不回,直接離開後背,被砸中了的疼痛也依舊不管不顧。
吃完飯兩個人坐在車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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