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生我氣嗎?”一路上都不曾有言語,難不成這家夥是在生氣?都過了這麽久還真的是小肚雞腸。
項景昭一個急刹車,淡淡的說道:“下車。”
“在這?你有沒有搞錯?”紀惜緣環顧四周看了周圍的環境,陌生到連路線都找不到,這要怎麽步行回去?
“對沒錯,就在這裏下車,聽清楚沒有?”項景昭轉過頭對上那說眉目清澈的眼睛。
紀惜緣也被弄得一肚子火,忍不住散發著:“你這是在發什麽神經?吃錯藥了吧?你今天不應該誇獎我嗎?”
沒得到獎勵卻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的感覺很是冰冷。倒也意外的緊。
“獎勵不獎勵是我說了算,不過現在我說沒有了,還是下車吧。”臉上鐵青。眼神之中的神情根本看不出來。
紀惜緣下車之後又忽然折回來說道:“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她到一點也不願意覺得今天有任何差錯,反而這男人始終是抓著不放。
“你覺得今天還不錯嗎?如果不是我及時出場的話,你還是呆呆的出糗,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被人指著鼻子罵吧?”項景昭同樣一個回擊。
他生氣不是因為別的,反而是這個女人一點都不懂得維護自己,遇上麻煩,卻始終放在牙齒後麵,忍氣吞聲從不會跟人說。
“嗬,那你要我怎麽樣?”紀惜緣被弄得一頭霧水,根本搞不清這男人心裏麵在想些什麽,反而覺得有些陌生。
繼而又笑出聲,沒走幾步卻覺得寒意滿滿整個人都冰到極致,掉到冰窟都沒有這樣寒冷吧,縮卷在一塊繼續匍匐前進。
“回來!”項景昭同樣以霸道的口吻命令著。
“幹嘛你說回去就回去?我才不要。”紀惜緣就連頭也沒有回直直的走著。
項景昭看著這個任性而又倔強的女人無可奈何,徑直走上去一把拉住,把她裹在大衣裏麵,貼近他的胸膛。
“你是笨蛋嗎?怎麽一點常識都沒有?”他本不該心疼,看著那孤零零的身影卻根本就不能做到無動於衷。
紀惜緣瑟瑟發抖的躲在他的懷中顫抖的說道:“對呀,我就是笨蛋。”哽咽著都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貼著這溫暖的胸膛,整個人都暖和許多,身上本來就沒有暖和的衣服伸出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了他的腰身。
“以後不需那樣被人欺負了,知道嗎?”她本不應該那樣害怕那樣畏懼,因為在她的身後始終有他在身旁,無需忌憚什麽。
“是我不應該讓你受了這麽多的委屈,相信我總有一天可以將你護在身後。”項景昭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是他唯一一次想要承諾的時候。
“那你剛才還對我那麽凶,我還以為……”紀惜緣嘟囔的嘴巴,好似在抱怨著。
這個該死的家夥,說話從來都不完整,害得她差一點就中招了,就再也不會理會他。
“你也知道疼是嗎?”項景昭在她小巧的鼻子上點了點,寵溺的說道。看著她當眾別刁難的時候,他的心也跟著隱隱作痛。
溫存著沒多久,項景昭就將手中的鑰匙丟過去:“現在車子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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