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惜緣赫然抬起頭:“項景昭,要不我去找他吧,一定會有辦法的,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的大小姐,大姑奶奶,你可真的不要想不開。”林京欣聽了這破天荒的消息之後,渾然一家,這才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
紀惜緣恢複了一貫的冷靜,冰冷的神情,依舊沒有舒展,梳理了心緒,這才解釋道:“他可以無視我的存在,但是不管怎麽樣也欠我吧?”
林京欣知道,這小妮子,下的決心儼然是收不回來了,隻能夠欣然的接受:“希望你不要碰一鼻子灰之後再回來。”
清晨,外麵露出魚肚白。
“你在這裏等人嗎?我們還沒有開門。”保安看著站在門口許久紀惜緣,上前問道。
紀惜緣拿捏著手中的文件,倒也沒有任何情緒,張了張嘴:“沒事,我在這裏等著。”
項景昭今天會不會來呢?
她並不知道,也沒有任何的直覺,隻不過是想趕個碰巧。
時間飛快,一秒1秒的過去,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她身上時,感覺到了一抹溫暖,夕陽西下也是那麽的美好,在這裏站了整整一天。
“姑娘,你這是找誰呀?”保安打量著紀惜緣,始終摸不出腦袋,這女孩在這裏站了許久。
紀惜緣搖了搖頭:“你們下班了嗎?你們董事長呢?我能在這裏見到他嗎?”
“你開什麽玩笑?董事長怎麽可能會讓我們這種人知道呢?”保安嘲弄的笑了一番。
紀惜緣就不為所動,垂下腦袋,看了一眼時間,眉頭緊鎖,裝滿心事,正準備回頭。
“我認識你,我知道你是誰。”隻見一個中年男子忽然竄了出來,死死地抓住她的手。
紀惜緣一如既往的冷清,神情寡淡,瞥了一眼抓住她手的男子:“我們認識嗎?”
細細打量著男子的長相,根本就翻不起任何回憶。
“你不用緊張,我是於嫣然的父親,我之前見過你,你們是不是朋友?能幫我個忙嗎?”那中年男子可是那他隻不過神情到十分認真。
飽經風霜的臉盡是褶子,留了長長的胡須,夾雜著些花白,神色微頓,說話有些不流利,時不時的伴著唾沫星子。
“於嫣然?”紀惜緣眉頭擰得更緊了,根本不相信這男子的話。
於嫣然出生在豪門之家又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父親,怎麽也聯想不到在一起?
“我知道,可能以我的片麵之詞,不能讓你相信,但是沒關係,你能夠拖一句話給他嗎?”那男子神情緊張。
瞳孔渾濁,但在此時卻顯得很是著急,就連手上的力道也時不時的夾緊了些。
“你弄痛我了。”紀惜緣正了正身子連忙縮手。
隻要是於嫣然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想過問,也不想摻合,就連昨日的事情還曆曆在目,記憶猶新的依舊心有餘悸。
“我想你們應該是很好的朋友吧,我上一次看到報道了,上麵的報紙上寫著你為了救她,奮不顧身的交換,我想你們的感情應該很好。”那中年男子,還是向後退了幾步,察覺到不合禮儀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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