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一人還未決勝負,第一場,點將樓計承手持長刀已走到東半邊,輪空的那位少年也默然地走到東場。
點將樓的長刀威力巨大,被他的長刀掃到,即使不會有性命之憂也會重傷。而那位少年人稱禦劍者,其劍術也不容覷!
西場是關中雙雄的儲雲對贛州雪龍,儲雲的哥哥儲雄已被一節鞭烏晉淘汰,贛州雪龍的長槍可比烏晉的一節鞭要長,儲雲看著長槍,不由的拳頭裏有些發虛。
這場比試,沒有什麽看頭,至少對張幸無用,而對於張幸的比試,已經胸有成竹了。
趙一痕離開了長廊,走到一邊的涼亭裏,涼亭在院子最西邊,看不到院子裏打鬥的情況,故而沒人。
楊婉兒也緊跟其後,生怕他跑了一樣。
張幸暗自發笑,這楊家大姐莫不是看上趙一痕了?竟然寸步不離的跟著趙兄!趙兄的魅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
趙一痕坐在石凳上,又開始漫無目的的喝酒。雖然喝酒對身體不好,但可以解渴呀!
楊婉兒看到那酒囊,臉上忽然微燙,那酒她也喝過,也是對著口喝的,這樣不就是……
越想越後悔,婉兒呀婉兒,你怎麽能和一個陌生男子共飲一壺酒呢?這是不要臉啊!
這由心裏發出來的聲音很,到自己都可以忽略不計,就是圖個心理安慰,表示自己曾懺悔過。
她招來兩個仆從,上了一壺茶,她親自將三個杯子倒滿。
張幸笑道:“讓楊姐親自斟茶倒水,當真三生有幸。”
楊婉兒也笑道:“哪裏的話,來者皆是客,倒茶自是理所應當的!”
兩人相互禮讓著,卻忘了趙一痕已經將茶一口喝了。
禮讓什麽?
喝個茶還得搞個儀式?
張幸倒是習慣了,畢竟請趙一痕吃飯,也沒見他過一個謝字。
楊婉兒心理卻有點不舒服,道:“人家給你端茶倒水,也不知道個謝字?”
這不舒服當然不是來自於趙一痕的無禮,而是他不幫助自己,喝起茶來卻理所當然,這句話就是為了氣趙一痕而已。
趙一痕像沒聽見一樣,拿起茶壺自己倒起茶來。
楊婉兒見他模樣,哪裏肯罷休,伸手就去抓茶壺,也忘了趙一痕的手在上麵,就撲了上去。
等抓住趙一痕的手才覺得不妥,又將手縮了回去。
張幸似笑非笑的看著楊婉兒,這女子也是放的開呀!
楊婉兒感到了張幸怪異的目光,整個臉都紅了,快要滴出血了。心理不停得咒罵著趙一痕,都怪你!都怪你!具體怪他什麽,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把罪責怪給他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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