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痕卻沒有那麽多想法,江湖中人,何必拘泥這些節?哪個女子不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張幸將目光移至趙一痕,仿佛在,大哥,收我為徒吧!坐懷不亂的功夫,非你莫屬!
夜風寒涼,吹撫著涼亭,楊婉兒卻覺得發燙,趙一痕覺得無趣,張幸則突然笑道:“哈哈……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著,張幸向比武院子裏走去。
隻剩下楊婉兒和趙一痕,她知道張幸為何大笑,又為何而走,她更羞了,整個頭都埋在了胸口上,她想走,卻又找不到理由,心中委屈無比,這男人怎麽這麽不負責任?
趙一痕依然沒有開口,自顧自的倒著茶。
成都的青城茶確實不錯,不僅入口甘甜還有些許茶葉的清香,不像他處的粗茶,喝起來嗓子都會痛。
不愧為貢茶!
“這貢茶是宣撫使大人特地留給我爹的!”
楊婉兒實在找不到什麽話題可以聊,見趙一痕端著茶杯看得入神才了這麽一句話,但話裏無不透露著父親和自己的地位,仿佛再,我如此優秀,你也太識貨了!
“鏗……”一聲。
趙一痕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沒有因氣憤而摔,也沒有因厭惡而拔腿就跑,隻是平靜地放下。
這樣的女人沒有太多溝通的餘地,雖這種人不少,但不代表他願意跟她交流。
他走了,卻不是對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而歎息,而是張幸開場了。
這一場,他必須幫忙,否則他必輸無疑。
東場,張幸對烏晉,西場,歐陽傑對嶺南雙劍的衛龍。
張幸依然那副高高在上的大俠風範,手持冰涼的劍,目光平靜地看向烏晉。
烏晉此時也在看他,鐵鞭在手,緊緊握住。
張幸和之前一樣,依然沒有出手的意思。
西場那邊,衛龍的劍已追上歐陽傑,歐陽傑不緊不慢地伸出手來,突然憑空出現了一把劍,通體發亮,閃著金銀的光亮,突然向衛龍胸口疾馳而去。
衛龍大駭,連忙停住了腳,手中的劍掃向歐陽傑的劍,隻是他沒想到的是,歐陽傑的劍根本打不掉,他的劍直接從歐陽傑的劍穿了過去,歐陽傑的劍就這樣輕易的刺進了衛龍的胸膛。
衛龍閉上了眼睛,感受著被劍刺中的痛苦,渾身的每個神經都在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隻是良久之後,都沒有來,他睜開眼來,卻發現胸口的劍沒了,自己也一點傷都沒有!
這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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