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冷擎你放開我!”
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那兩隻纖細的手臂上,她奮力的抵抗著這具沉重的身子。
薄冷擎抬起頭,一雙眼睛被酒氣熏得迷醉不堪,卻依舊不影響他的英俊容顏。
就是這張臉,還有這個男人的氣息,曾經讓景嫿一次次淪陷,可現在不是了,她再也不要跟他發生那種不清不楚的關係。
“別動,你是我的女人,怎麽能跟別人。”大掌不老實的往她衣服裏鑽。
“薄冷擎,你別逼我!”景嫿忽然集中了全部的力氣一把將他推開。
可薄冷擎的手如藤蔓一般,瞬間纏在她無力的腰肢上,一下子將人甩在他熾熱的胸膛上,按住那個小巧的頭顱就想吻上她的唇。
“不唔……”
手在四周胡亂的摸索著,忽然一把鋒利的水果刀被她抓在了掌心裏,猛然抵在自己的喉間。
銀色的亮光在薄冷擎的眼眸裏閃過,他忽的放開她。
得到放鬆的景嫿手下的力道卻更加重了幾分:“你要是再碰我,就等著給我收拾吧,如果你不想洋洋恨你一輩子的話!”
薄冷擎的酒醒了大半,“對我……你厭惡到這樣?”
“我不是你的什麽人!”她說。
“可如果我想呢?”薄冷擎泛紅的雙眸緊緊盯著他,想要一個答案。
景嫿害怕他這樣的目光,那種多年的臣服即便在經曆了那麽多的傷痛後,依舊會不小心的流露。
“今天你聽到了,我是宋總的未婚妻,你難道想橫刀奪愛不成麽?”
“嗬嗬……”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喉間發出,“你了解他的家族麽?他家不會讓他娶一個離婚的女人。”
“以後的事情我管不著,現在我是他的人。”
他的人!是他的人!
大掌倏地掐住她的雙肩,力道大的近乎捏碎她的骨頭:“他碰過你了?”
景嫿疼的直皺眉,可今天她絕不能妥協:“與你無關。”
薄冷擎的手漸漸垂落下去,心忽然空了一角。
景嫿見狀趕緊從他的身上逃開。
見她躲得那麽遠,薄冷擎諷刺一笑:“還打算給他守身如玉?”
這時,洪嫂端著醒酒湯從外麵進來,看到拿著刀一臉警惕的景嫿嚇得險些把好容易弄好的醒酒湯灑了。
薄冷擎吃力的從床上坐起來,聲音冷沉的可怕:“洪嫂,以後房間裏不準放任何凶器。”
凶器?洪嫂恍然明白了怎麽回事,不好意思的衝景嫿笑笑,將那水果刀拿走。
沒有了能威脅他的,景嫿飛快逃回隔壁房間,將房門緊緊反鎖。
薄冷擎一口一口的將那碗醒酒湯喝下,明明是甜的,可流淌在喉間卻苦若黃連。
第二天,薄冷擎百年一遇的上班遲到,他出門時,景嫿跟洋洋早都已經走了。
雖然昨天喝了那麽多酒,但是宋晴的那個電話他還記得。
將上午的工作都集中處理好了後,便定了酒店請宋晴的爸媽吃飯,即使墓碑的事情真的冤枉了景嫿,但送暖的死去也跟景嫿脫不了幹係,他就當替景嫿贖罪了。
趕到飯店時,宋晴一家人已經到了,倒是讓他這個東道主有些過意不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