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一般的病。
有事沒事,總是揩他的油。
這裏也好,實驗室也罷,真是……
收回被他碰過的手,白冷玉身體往旁邊挪了挪,將自己和他之間拉出距離來。
若非為了江詞的病,他早就離開這裏了。
還是那冰雪地的,對著壁爐,抱著貓,聽著曲兒來得愜意。
喝了茶,白冷玉覺得待著有些不舒坦,於是起身。
“我去趟洗手間。”
他走後,江詞沉如墨色的眸子看向薛汀筠,“看樣子,你是嚇到他了。”
聞言,薛汀筠溫雅一笑,“你看出來了?”
“隻差昭告下,你喜歡他了。”看了眼白冷玉離去的方向,江詞懶懶的靠著椅背。
薛汀筠笑了,笑得那叫一個溫文雅致,“看得出來也好,看不出來也罷,左右我也沒打算藏著掖著。”
江詞也沒看他,隻是聽他笑聲,心情極好,“可你有問過他,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嗎?”
“你這樣平白無故的親近他,沒準會適得其反,讓他對你心生厭惡。”
到底,白冷玉是他的人。
如果他的取向,跟他這未來舅舅一樣,他倒是樂於見成。
可若他取向不是一樣,那她也不會放任了他這未來舅舅騷擾他。
江詞的話,薛汀筠算是聽出來了,來去,是護短了。
“多謝提醒,是我疏忽了。”
他偏頭看向江詞,目光越過他,落在他身旁的空位子上,“那位置,誰坐過?”
“宋珩。”
“是他啊。”薛汀筠仔細一想,似乎多年沒見這人了,“你們兩個,什麽時候好到,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了?”
“要我是你,跟他坐在一起,都覺得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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