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江詞這一晚,難得是笑了,“你倒是嫉惡如仇,對他的不喜,一如既往。”
“那是自然,他這樣的人,知根知底後,沒人會喜。”
再繼續,就是在揭江詞的傷疤,薛汀筠也不往下,“行了,我去問問你那跟班。”
他話落起身,不等江詞話,早已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江詞低頭,眸子看著手上的戒指。
眸子深沉,溫柔繾綣。
“汐汐,待你記憶恢複之日,就是宋珩的敗落之日。”
總該讓你看著,帶著記憶的看著。
而非失去了記憶,沒有感觸的看著宋珩的落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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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汀筠來到洗手間,正好碰上白冷玉在洗手。
走上前,薛汀筠靠著牆,點了支煙。
一時,煙霧繚繞。
這煙味,白冷玉不喜歡,他向來不喜歡刺鼻的味道。
手洗到一半,他停住,吹幹了手,轉身看著薛汀筠。
半句話沒,冷睨了眼他後就要離去。
四目相對,薛汀筠沒錯過他看過來時,那嫌棄微微皺起的眉頭。
看樣子,他是不喜歡這煙味。
既然不喜歡,那他不抽就是。
將煙頭撚滅,薛汀筠叫住他,“白冷玉,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走到一半,白冷玉回頭看他。
一片煙霧繚繞中,燈光模糊,倒是看不清他的樣子。
但那一身的溫文雅致,卻是顯眼得很。
薛汀筠吹不散一身的煙味,隔著繚繞的煙霧,他倒是看得清楚白冷玉。
“男人和女人,你喜歡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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