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害怕,她感覺身體輕飄飄的,輕得詭異可怕。
一邊是於箏的哀求聲,一邊是四爺索命的聲音,顧文豪冷汗連連。
身上的黑色襯衫早被汗水浸濕,貼著皮膚,黏黏的很不舒服。
抬頭,對上江詞嗜血的眸子,顧文豪心髒一顫,“我……”
選擇自己的死亡方式,怎麽可以啊,這太殘忍了。
“做不了決定嗎?”眸子攸冷的看著遲遲未言的顧文豪,江詞慢條斯理地脫掉手上的手套,接過愉恩遞過來的手帕優雅十足的擦試著手指。
一根一根,慢悠悠的將手指擦幹淨。
明明他那雙手,白淨修長,他卻是擦得很認證。
像是在對待一件很神聖,很偉大的事一樣!
“那麽,我就替你做了這個決定。”手指一鬆,手裏的手帕飄然落地,江詞邁腳,“將人帶上,去汐汐母親遇難點。”
顧文豪知道,這是要以同樣的方式將他從三十八樓給推下去。
他方了!
撲上前去想要抓住江詞,想要懇求江詞不要這樣對待他,可一切已經來不及。
他被蔣恩直接拍暈,被愉恩抓著雙腿,拖離顧家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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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那些短暫離去前來參加顧汐葬禮的人,懷揣著僥幸心理折返。
試圖借此機會,攀附上四爺這尊大佛。
隻是,他們沒看到四爺的身影,隻看到了地麵上的一灘血水。
濃鬱刺鼻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裏,承受力低的,直接轉身去吐。
他們並不知道眼前這灘血水的主人,正是娛樂圈最紅的女星,一線小花於箏。
可惜自作孽,自己終結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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