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天大樓三十八樓。
跪在冰涼的地板上,迎麵吹來的,是夏日的熱風。
顧文豪腦海裏有關於箏死狀的畫麵,此刻全被他拋之腦後。
看著一腳之遙的高樓下,顧文豪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他看向江詞,哭得鬼哭狼嚎的,“四爺,我錯了,您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錯就錯在不該殺死了顧汐那些人後,還留下證據,他應該毀屍滅跡的。
這樣一來,也就不會被四爺抓到把柄,置自己於死地。
媽的,眼看都要成功了,這個時候怎麽會突然出現四爺這個意外呢!
也不知道顧汐那小賤人是怎麽勾搭上四爺的,連死了都不安生。
早知道就該早點將人解決了,省得留下這麽多的隱患。
不知道江少那裏得知自己和箏箏出事的消息沒有,但願知道了,正在趕來救他的路上。
至於箏箏的話,救不救也無所謂了。
回應顧文豪苦苦哀求的,是江詞的冷漠,以及眼裏的肅殺之氣。
他看著顧文豪,聲音嗜血冰冷:“好,你倒是說說看,說說你錯在哪裏?”
要是說不出個一二,那這口口聲聲的錯了,就顯得很假了。
他的汐汐,怎麽會有這樣的父親呢!
都言虎毒不食子,可偏偏顧文豪這個人渣,狠起來連自己的妻兒都害。
他見過太多的人情冷暖,唯獨這一件,最讓他難以……
錯在哪裏?
一個勁求饒的顧文豪,倒是被這句話問住了。
他怎麽知道自己錯在哪裏?
如果真的要找一個說法,那大概就是,他不該放任顧汐長大了才動手,應該在她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應該把人扼殺在搖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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