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了看四爺,他絕對相信,如果他敢這樣說,下一秒他絕對死翹翹。
斟酌了用詞後,顧文豪直直看向四爺,“身為父親,我不該放任於箏殺了汐汐。”
“更不該在知道於箏殺了汐汐之後,沒將於箏送交法律製裁,而是放任她相安無事的活著,還參加了汐汐的葬禮。”
他說的是事實,可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父親。
卻在這個時候,不忘出賣自己口中已經死去的女兒。
這也許就是人心,大難臨頭連親人都算計!
顧汐站在江詞身旁,聽著顧文豪的話,好想開口說句話,可惜她說了沒人聽得見。
顧文豪啊顧文豪,她怎麽會有這樣的父親呢?
她人生最大的汙點,是不是就是這個父親呢?
前世母親死時,就是在在這個地方,隻是她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也不知道顧文豪到底有沒有出現在現場,如果有的話,那真是太殘忍了。
像是為了印證她心裏所想,江詞低冷的聲音響起。
“你怎麽不說說,不說說你在這裏都做錯過些什麽?”
顧文豪那敢說啊,他是在這裏將顧汐的媽媽推下去的。
而現在,這裏也許會成為他的葬身之地。
而且,一起的不僅僅有他,還有婉心和箏箏。
這下,顧汐是想自己出麵,親自把顧文豪推下去。
顯然,江詞也沒了耐性。
垂眸看著自己白淨修長的手指,江詞冷冽的聲音緩緩響起。
“選擇吧,自己跳下去,或是他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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