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人除了豔羨,已說不出其他了,倒是有人想說幾句酸話。
但見著馬車旁邊通身甲胄的府軍,再多的話都隻能往肚裏咽。
這時又有一道明澈的聲音入耳:“嬋兒,這就是你家?”
這般熟絡的稱呼,自又是引得一番詫異。
族人們說話的聲音將元令辰的回答都蓋了過去,無人聽到她說了什麽。
隻是她的話說完後,馬車裏有了動靜。
那個叫白露的侍女,已抬了手去扶。
另有一個麵貌普通的侍女搬了腳蹬來,放到了馬車外頭。
此時陸盈不過是剛剛起身,搭上了白露的手。
遠遠關注著此處的族人,想著湊近看真切些,卻見著那些府軍整齊劃一地往前踏了一步,那些人嚇得連連後退,不敢靠前。
還有人忍不住又探上兩眼,卻隻能看到一個背影,以及一身彩繡輝煌的衣飾。
那人身影很快在仆從簇擁下進了門,圍觀的族人自是心中失望。
陳氏自屋裏出來,就見著這般眾星捧月的場景。
她並不知眼前之人是誰,又為何要上了她家,隻看著人家的陣勢,就知不是個普通人,這樣的人,自不是他們這些農戶能惹得起的,忙道:“不知貴客臨門,真是失禮了。”
陸盈來的路上已聽元令辰說了家中情況,此時一見著陳氏,已猜到了她的身份。
也含了笑客氣道:“是我不請自來,叨擾元家祖母了。”
“祖母,這是高昌陸氏的女郎,今日我們賣絨花時認得的……”
陳氏多少能猜到,僅憑著絨花是不可能得了陸氏的貴女另眼相待的,隻怕是她們還有別的淵源,說不得就是如錢洄一樣,都是上麵的人派來的。
這麽一想,她是更熱情了幾分:“果真是貴客,快請進屋用杯茶水。”
她將人引進堂屋,正要去端茶水,卻被元令辰阻了。
“祖母,茶水之事交與我就好。”
陳氏聞言,猜到她們有體己話要說:“那也好,我去看看你娘那裏,客人就交於你了……”
沈氏這些日子身子不大爽利,陳氏也不放心將她撇開不管。
陳氏一走,元令辰就對著陸盈道:“我前些時日得了些好茶,你來了正好給我品一品……”
“能得你稱一句好的,必然是了不得的好茶,今日我如何都不能錯過。”
“且稍帶片刻,我去去就來。”
此時陳氏也與沈氏說著話。
“娘,方才為何有那樣大的動靜?”
“那是嬋兒的友人,我估摸著她們是在上麵就認識……”
陳氏將陸盈的來曆一說,又說了她家孫女與那人頗為熟絡,不像是萍水相逢。
卻不知她們正這樣說著,懷裏的孩子再次啼哭起來。
元令辰剛端了茶水進門,聽到那孩子嚎哭,便問陸盈要不要去看一看,卻被陸盈拒了:“且等我喝完這杯茶水,再去。”
陸盈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果真慢條斯理地喝完茶水,才跟著她出了堂屋。
自堂屋出來,再走過一間房門緊閉的屋子,才是沈氏的屋。
這時裏麵的孩子已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陳氏正無措時,見到元令辰來了,著急忙慌地道:“這孩子又哭了,這可如何是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