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按找這最完美的施法將細作的手指撬出來,那細作終究是沒忍住,“啊”地一聲喊了出來,疼的麵色蒼白,滿臉是汗。
“嗨喲,這我倒是學到了,不知還有沒有什麽好的,來我聽聽。”
玉棠又將沾了血的指甲扔在地上,把鉗子還給弘光,一副怕弄髒了他素衣的樣子。
“若要與殿下,還得我最拿手的剮刑。”
玉棠完,身後掛著的那個人明顯戰栗了兩分。
“哦?這還有講究?”
“所謂千刀萬剮,這剮刑講究的就是在最後一刀落下前,受刑人都留著口氣兒,這才叫受刑。”
“不知要剮多少刀可有講究?”雲焱一副求知的模樣。
“講究些的應是三千六百刀,刀刀肉厚薄均勻。不過我自創了一千刀的省時剮法,有機會展示給殿下瞧瞧。”玉棠與雲焱一唱一和的,真把後邊的人嚇了個半死。
司徒月此刻才開口道:“若你能出些有用的情報,我且留你全屍。”
那細作似乎有些猶豫,張了張嘴,也沒出個什麽來。
雲焱在一旁摸著下巴:“表哥,我平日裏也聽過,有些俘虜在施刑前自己咬了毒成全個體麵,今日這人怎麽等著咱磋磨?”
“細作,哪裏配有毒藥。”葉衡冷聲道。
“原來是這樣。那估計手裏也沒什麽信息,倒不如交給我,正巧讓玉棠施展施展手藝?”
雲焱挑眉,恐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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