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你來。”葉衡點頭示意,在一旁旁聽。
司徒月挑眉,心道葉子鈞除了和柳清歡在一起話多些,在別處還是老樣子。
這種需要開口話的事情,都是他的任務。
“既然修野是來瞧新鮮的,不如讓修野過把癮?”司徒月如山泉般的聲音聽在那細作耳朵裏如同驚世之雷,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當真?”雲焱興奮地搓了搓手,湊上前去,“我沒什麽經驗,一會兒若是打疼了你,可莫要見怪。”
雲焱的語氣似乎二人在做什麽遊戲,越是這樣越是令人心驚膽戰。
雲焱完背著手,在一堆刑具裏挑挑撿撿,找到了一包銀針。
衝著玉棠揮了揮:“這個玉棠可是熟悉?”
玉棠:……
從裏邊拿出一根來,上麵還有上次遺留下來的血跡。
雲焱嫌棄地扔在一旁:“太髒了。”
又拿起一支鉗子,轉頭問弘光:“這是用在哪的?”著便將鉗子遞給弘光。
弘光接過,心中門清:“殿下請看。”
著,拿著鉗子拔下那細作的一片手指甲。
“弘光,你這就不專業。”玉棠上前接過弘光手中的鉗子,亦是拽住那細作的一片指甲。
邊拔邊解道:“都十指連心,這剝甲之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殿下一下子就挑到這個,真是賦異稟。”
又道:“不過這施刑也是有講究的,想必是殿下仁慈,弘光老弟也沒什麽經驗。您看這個,抽一下按一下,指甲和指肉藕斷絲連,最後,把它撬斷,這麽拔出來,才是此刑最完美的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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