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穿越後第二次崩潰。
第一次,表哥杜依諾長得像班長杜依諾,雖然兩個人不可能再續前緣,但她勉強還可以接受。
可這第二次,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自己當時就是被他害的,死沒死成,穿越到了這裏,沒想到他陰魂不散居然追她追到了這裏!
不對!他長得那張臉像朱子硯,可他本人好像與朱子硯並沒有什麽關聯。
怎麽可能?他若是隨自己穿越到了這裏,又怎會不認識自己?
可看當時的情景,他確實不認識自己。
偏偏徹底被老爺給弄懵了。
“我的,姐,你怎麽坐在地上啊?”侍彩推開門見偏偏呆坐在地上,忙過去扶起。
偏偏拍了拍身上的土,問道:“深更半夜,你怎麽跑來了?”
侍彩道:“我在給姐巡夜,見姐屋內亮著燭光,便進來看一看。”她注意到那扇打開的窗戶,“呦,姐,窗戶怎麽開了,莫不是有歹人進來了?”
偏偏不想讓別人知道剛才的事情,編謊話支吾道:“睡醒後,我感覺房子裏很悶熱,打開窗戶透透氣。”
“是這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有歹人進來了呢。”侍彩過去把窗戶從新關上。
偏偏此時睡意全無,她把侍彩拉過來,跟她聊。
她這才知道,侍彩自便沒六娘,後跟著她哥哥過活。
她哥哥原本對她還很好,可自打娶了媳婦後,被她那是錢如命的媳婦硬要賣進青樓,侍彩誓死不肯,在大街上跟她哥哥打鬧起來,後來被“杜府”的前任夫人看見,也就是被打的那個獨大公子的娘,見她模樣俊俏,為人機靈鬼怪,便花錢從她哥哥手中買了下來。
剛被買進“杜府”時,前任杜夫人也就讓她幹些跑腿的活,後來現任杜夫人也就是偏偏的親娘,見她不錯,便跟前任杜夫人把她要了過來,給十歲的姐當婢女使喚。
偏偏掐指頭大概算了算,侍彩跟隨自己應該五六年了,這時間可謂一點都不短。
她機靈,一點都不假,自己雖然跟她在一起相處緊緊一,她便能揣摩她的心思。
若是伺候饒婢女,不如是姐妹!
偏偏記起了今白見到的那個被打的“杜府”的哥哥,她問侍彩道:“我的那個哥哥,你來‘杜府’時,可見到過他?”
“哪個哥哥?”侍彩沒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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