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什麽?”
他咄咄逼問,可我有些難以啟齒,明知道,他也心知肚明,非要我出口來。
我狠心道:“你我除去義結金蘭不,如今你我也是叔嫂,你既已成婚生子,就不該再念著我,便是念著我,也該隻是拿我當妹妹看待。”
他一笑道:“不拿你當妹妹看待,那拿你當什麽看待?”
我以為他想通了,哪知他又道出驚人之語:“難道當你是我的心尖尖,當你是我心愛的女人,當你是我永遠忘不掉得不到的瑤伽?”
外麵的賓客談笑聲不斷,我嚇得立馬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瞬而又被他的驚人之舉嚇得縮回了手。
我紅著臉搖頭道:“你不該!你不該!你還是回去吧!回你的嵐州去吧!”
最後一句話,我近乎氣惱的吼出來。
我擔心他,可他卻不知死活,若齊介允知曉他的所作所為,必然不會容得下他的。
“這麽快就趕我走?”他笑的有些無助。
我親眼瞧見一滴晶瑩從他眼中滑落。
他從懷中拿出那串珍珠手串,當年我送給他的謝禮。他還珍藏著。
我馬上上前想要搶回來,免得給他惹來殺身之禍。
他死死的握住珍珠手串,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瑤伽,你聽。”
他讓我聽什麽?
我隻有為他擔憂,甚至後悔自己當年招惹了他。若是因為我而讓他喪失了性命,我是一萬個後悔千不該萬不該,寧願當初沒有遇到他,即便是遇到也是不會再與他有交集,必然是躲著他躲得遠遠的。
“你聽,它死了四年多,再見到你,它又活了過來。”
我當即大哭,為什麽有了齊介允,還要有齊通宇?這份情債,我該如何還?
我還不了,今生是還不了了,我隻想要齊介允一個,隻想與齊介允一個相守一生不離不棄。
外麵聽到我的動靜,開始詢問。我下定主意要保住齊通宇的性命,不讓他們兄弟二人因我而互相殘殺。
我強忍住眼淚,控製住自己情緒,問齊通宇:“你回來,可有請示過陛下?”
齊通宇猜到我要與他決斷,卻不知我如何做。他心的回道:“不曾。接到信,我當夜便一人快馬加鞭的回來了。不過,我留了書信,讓人奏章一封快馬上呈皇帝。”
原來他是先斬後奏,齊介允也不曾提起他要回來,大概是還未受到他回長樂城的請求奏章。
我笑著替齊通宇擦拭了下眼淚,他以為我要回應他,頓時笑的如三月春風。
我馬上狠心對外喝道:“來人!”
外麵忍冬自帶了人進來,我再狠了心,“本宮帶來的侍衛在何處,喚來將宇王拿下!”
齊通宇萬萬沒有想到,我竟會如此待他。
在他還未反應之際,齊寶珠聞言也帶了新駙馬林子洛進來,大抵不知我和齊通宇起了何嫌隙,未免別人誤解,我冷言冷語道:“宇王無詔回都,壞了規矩,先行關押太守府,等候陛下親自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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