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姑娘,喬姑娘?”
怎麽辦,清虛的鼻尖已經開始冒汗,怎麽才能救醒一個旱魃?不能找醫生,不能找同道中人,隻能靠自己。
清虛焦急的在屋裏來回踱步,猛然想起那日在黑風寨的一幕,是血!血可以讓她變強,也一定能讓她蘇醒!不過想起那一個綿長激烈的吻,清虛的臉頓時紅的好像個熟透的蘋果,那可是他人生裏第一次接吻,心髒幾乎都跳出來了。
他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從包袱裏找出一把匕首,劃開左手手指,走到喬思雨身邊,分開她的櫻唇將血滴了進去。
一滴、兩滴、三滴……
喬思雨晦暗的麵色頓時重新潤色,整個人又生動了起來,冰肌玉骨,唇紅齒白,芊芊十指也微微顫動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好似蝶翼,閃動了幾下後終於張開,一雙如水的眸子清晰的映出清虛的身影。
“我這是怎麽了,竟然睡著了。”
“可能是畫符累著了,以前我師父每次畫完符也是要好好休息一陣子。”清虛慌忙收起受贍手指,不想喬思雨發現。
喬思雨坐起身,回味著口中鮮血的味道,壓下心底那絲被勾起的欲望。
兩人沉默良久, 最後還是喬思雨打破了沉默,撂下一句“謝謝。”轉身從窗口閃出房間。
“別……別亂走。”清虛急急的囑咐著。
“放心,明要對付胎屍,我不會亂跑,我就在房上看看月亮。”不知何時起,曬月亮竟成了最能讓喬思雨舒心的事情。
一早喬思雨、清虛二人就趕到老婦人家,清虛計劃在午時開壇,陽氣最盛,胎屍最弱。
喬思雨因著昨清虛的血,今格外精神,雖然帶著幕離但光看動作都透著利落勁兒,感官嗅覺更是格外靈敏,一進老婦人家就覺得這地方陰氣繚繞,空氣裏隱隱帶著臭味,艾艾住的那間屋子更是陰風陣陣,讓人毛骨悚然。
艾艾的情況和上次差不多,呆呆傻傻的坐在床帳裏沒有一絲生氣。喬思雨仔細端詳她的肚子,看到那肚子隱隱發出黑氣很是不善。
時辰到,清虛開壇,在院子當中設一薄紗涼亭,艾艾被固定在當中,亭外布陣,陣周灑下一圈糯米,八方插了八支桃木,桃木與桃木之間用紅繩連接。
清虛身著道袍,先焚香念咒,圍繞艾艾轉了一周,頓時陣內陰氣黑氣全部消失不見,陣內一片清明。清虛將驅屍符貼在艾艾的肚子上,原本一動不動的艾艾突然開始發狂,渾身抽搐,手腳亂舞,幸好固定的繩子綁的緊才沒有被她掙開。
清虛給喬思雨遞了一個眼神,喬思雨急忙上前,掰開艾艾的嘴,塞上一個黃色的帕子,怕她神誌不清的時候傷了自己,也怕她待會鬼叫起來驚擾了左鄰右舍。
清虛的第二張驅屍符貼在了艾艾肚子的上半部,然後左右兩側各貼一張驅屍符,艾艾巨大的肚子上轉眼間就被四張驅屍符包圍了。艾艾的掙紮也更加劇烈,雙眼暴突,額頭、頸部、手臂上的青筋都凸顯出來,麵目如同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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