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就因為她從拋頭露麵的,正經人家是不會上門提親的,倒是那些納妾、填房、續弦的幾乎踏破了她家的門檻兒,不過這張豆兒也是心高氣傲,非大戶不許非有錢人不嫁。這麽一拖,她的歲數可就不了,這名聲就更差了。
張豆兒出事之後,我和幾個差役是第一批到達現場的,她的兩個妹妹站在門口,嚇的麵無人色抖如篩糠,連句囫圇話都不出口。院子裏並沒有什麽痕跡留下,做豆腐的家夥事兒一件也沒少,都還放在原處。
張豆兒倒在自己的房裏,仰麵朝,身上有七個血窟窿,致命的是最後一刀,直刺心髒,不過讓卑職驚異的是現場並沒有血氣衝,處處染血的情景,除了血窟窿旁邊的衣物有些暗紅色的血跡,其他地方都是是幹幹淨淨,連地麵上都沒有幾滴。
張豆兒的房間裏凳子是倒著的,桌子也斜放著,很明顯有推搡掙紮的痕跡,這殺饒和被殺的應該是在這間屋裏動過手,凶器是一把匕首,就扔在張豆兒的房門口,匕首很幹淨,上麵一滴殘血都沒留。
後來卑職詢問過張家另外兩個姑娘,據她倆所見,當日王林氏從門口衝進來的時候背著手,她們沒看到她手裏拿著什麽,不過進了她姐的房間後兩人就發生了口角。
王林氏張豆兒是癡心妄想,張豆兒卻自信的早晚會讓王員外休了正妻抬她進門,就這麽你一言我一語,罵了一盞茶的功夫,突然就傳來了張豆兒的尖叫聲,聲音淒厲悲慘,令人心驚膽寒,兩個丫頭知道出事兒,趕緊躲到屋裏,上上門栓,直到王林氏走出門去,她倆才敢跑去看姐姐。
可此時張豆兒已經是麵如白紙,氣息全無了,兩個丫頭趕緊出門呼救,知道張老頭回來,才到衙門報了官。”
“沒有血?有牙印嗎?”喬思雨忍不住插了一句。
“張豆兒的屍體卑職是親自檢查過的,除了七個血窟窿,再沒有其他傷口了,不過開在心口處的血窟窿周圍有奇怪痕跡……怎麽呢……就好像是被人吮吸,留下了唇部的唇痕。”
看樣子這位假扮王林氏的人不僅要為王林氏血恨,還喜歡吸食人血,喬思雨想到。
仵作停了片刻,繼續講道:“另一個陳三的案子,兩個乞丐跑來衙門報案的時候卑職還以為會看到很血腥的一幕,但是當卑職趕到現場的時候竟然隻看到陳三仰麵朝上,手腳怪異的攤在身旁,身上原本的衣衫被撕爛成綹,前胸、腹部多處皮肉都被咬傷、撕爛,除了傷口處附近有少量血跡外,現場也是幹幹淨淨,沒有一滴血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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