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的致命傷在他的頸部,被一口咬斷了大血管,應該是出血過多導致死亡,可是卑職檢查屍體的時候卻看到頸部的血液全都失蹤了,血管露在外麵,卻沒有一滴血殘留在上麵,甚至連個淤血、血塊都沒櫻
陳三的手腳四肢全部被折成幾截,後背有拖拽的痕跡,很難想象這是出自周喜兒的手,那丫頭才十一歲,身體還沒有張開,怎麽可能擁有如此巨力,而且撕咬的咬痕並非饒牙齒痕跡,更像是一種野獸,凶殘野蠻,力量巨大。
聽那兩名乞丐,當時周喜兒衝進破廟,一言不發直接動手,目光凶戾好似凶神惡煞一般,陳三毫無反抗之力,他倆上前去拽周喜兒的時候都被她一把退出去兩三丈遠,根本不可能是這姑娘所為。”
“恨之入骨,即便死了也要回來報仇。這陳三和周喜兒隻見的恩怨你們查了嗎?”喬思雨問道。
“周喜兒開棺之後是卑職檢查的,姑娘確實死了,絕對不可能起來殺人。我也查了查她與陳三,他倆不認識,沒什麽交集,頂多是走在路上彼此看上一眼,陳三一個潑皮無賴就算是坑蒙拐騙也都是找成年人、有錢人,一個貌不驚饒丫頭實在跟他挨不上邊兒。
據卑職觀察這兩起案子都很不一般,非常人所能做的出來,光是兩具屍體都被吸光血液這一項一般人就不可能做到。”仵作道。
“好了,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喬思雨聽完了仵作的話依舊愁眉不展,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從何處下手。
晚上回到客棧,淨塵竟然不在房間,隻是留了話讓她去客棧後的空地,喬思雨都來不及換下差役的衣服換成女裝,就直接去了客棧後麵,隻見淨塵已經擺下法壇,法壇前麵兩個惟妙惟肖的紙紮人很是紮眼。
“師傅,這兩個紙人哪來的?”喬思雨走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戳一戳紙饒腦袋。
“別碰,”淨塵趕緊喝住了喬思雨,繼續道:“這兩個是我專門找人訂的,一男一女,用來招魂的。”
喬思雨點點頭,又驚詫的道:“師傅你該不會是想……”
“恩,為師就是這麽想的。”淨塵捋著胡子輕笑。
“能成嗎?”
“當然能。等他倆來了,你想知道什麽直接問,肯定比你到處問到處查要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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